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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把我拖了出去,女儿的哭喊声被关在了门后。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你丈夫说了,什么时候学会了真正的‘上流’,什么时候再出去。
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被关进了一间隔壁的房间。
墙壁很薄,我能清晰地听到女儿的哭声。
一开始是嚎啕大哭,后来变成抽泣,再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
到了晚上,我听见老师在门外对话。
那小丫头发烧了,怎么办
扔小黑屋里,让她自己反省。
我疯了似的拍打着铁门。
开门!我女儿病了!求求你们!
女儿的哭声几乎听不见了,只剩下微弱的哼唧。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
深夜,一个看起来面善的女佣来送饭。
我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裤脚。
求求你,求你帮我给我丈夫打个电话。
我语无伦次地恳求。
告诉他,女儿病得很重,快不行了。
女佣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绝望地磕头,额头撞在冰冷的地板上。
求求你了,我给你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她终于动摇了,叹了口气。
只有一次机会,快点说。
我挣扎着,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