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滴血,是醒来的龙鳞!
。”
视频里,萧战徒手夺刀的画面定格在苏挽月瞳孔里。
她的指尖抵着屏幕,咖啡杯在掌心发烫,褐色液L溅在西装裙上,晕开一片污渍。
五年前的记忆突然涌上来——那时她中枪倒在巷子里,血把白裙子染成红玫瑰,是这个男人背着她跑了三公里去医院,后背的衬衫被血浸透,却还笑着说“不疼”。
“他......”她声音发颤,“什么时侯......”
“刚结束。”老赵望着远处的人工湖,晨雾散了些,能看见萧战蹲在湖边,正用湖水洗手上的血,“老夫人临终前说过,有些金子,要等泥洗干净了才发光。”
苏远的奔驰车在医院急诊楼前急刹。
他推开病房门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他皱眉。
病床上的刀疤男缠着绷带,右手腕肿得像发面馒头,见了他就哭:“苏总,那小子根本不是人!
我练过十年拳击,他单手就把我摔湖里......“
“闭嘴!”苏远抓起床头柜上的苹果砸过去,苹果撞在墙上,果肉溅在刀疤男脸上,“监控呢?
不是说今晚就能黑了车库的监控?“
“那小子今天提前出门!”刀疤男带着哭腔,“我们蹲点三天,他从来都是六点出门,今天五点半就......”
苏远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沙哑的男声:“苏先生,您要的‘意外’没成?”
“是个意外。”苏远擦了擦额角的汗,“再给我三天,我亲自......”
“三天?”对方笑了,“苏氏集团下季度的海外订单,可等不了三天。”
电话挂断的忙音刺得苏远耳膜生疼。
他掏出烟点燃,火光映得他眼底发红——当年老战神的死,他也有份推波助澜,要是让萧战知道玉牌的事......
后山的风掀起萧战的运动衫。
他站在湖边,看着左臂上淡金色的鳞片状纹路。
刚才打斗时,龙鳞印记发烫,现在那些鳞片像活了似的,从锁骨一路蔓延到小臂,摸上去带着L温,像真的龙鳞。
“淬L境......”他低声念着军神记忆里的术语,指尖抚过鳞片,“原来突破的时侯,会显龙鳞。”
朝阳从东山尖冒出来,金光照在鳞纹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萧战望着山下的苏宅,那里有扇落地窗正映着阳光——苏挽月该在办公室了,昨晚她眼下的青黑,该是又熬了通宵。
“这才刚开始。”他对着风说。
傍晚六点,苏挽月的办公室。
她盯着电脑里的财务报表,可视线总往手机上飘。
视频里萧战的身影在眼前晃,她鬼使神差地翻出五年前的相册,里面有张模糊的照片——暴雨夜的巷口,男人背着她跑,侧脸被雨水打湿,眼睛亮得像星子。
“苏总,今晚的慈善晚宴,您的礼服在更衣室。”秘书敲门进来,“陈董说要亲自给您敬酒。”
苏挽月应了声,起身去更衣室。
路过茶水间时,保洁阿姨端着托盘出来,托盘上的红酒杯晃了晃,几滴酒液溅在她鞋尖。
“对不住!”阿姨慌忙蹲下擦鞋,“这酒是陈董让人送的,说是法国空运的......”
苏挽月没在意。
她换好礼服出来时,手机在桌上震动,是条匿名短信:“小心你喝的东西。”
她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拿起那杯红酒。
水晶杯壁上还凝着水珠,映出她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唇。
“苏总。”陈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杯酒,我敬苏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