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

    嗯。柯震点头，比预期的好。

    施语嫣笑了：这算是夸奖吗

    柯震嘴角微扬：算是。

    饭后，施语嫣坚持要帮柯震换药。柯震起初拒绝，但在她固执的要求下妥协了。

    当绷带解开，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时，施语嫣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严重...医生还说没事！

    习惯了。柯震轻描淡写地说。

    施语嫣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突然注意到他身上还有许多旧伤疤：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柯震沉默片刻：工作留下的。

    施语嫣的手指轻轻抚过一道特别深的疤痕：这个呢

    阿富汗。柯震简短回答，然后似乎后悔说了太多。

    你当过兵施语嫣惊讶地问。

    柯震点头：特种部队，五年。

    所以你不是普通保镖...施语嫣恍然大悟，难怪那么厉害。

    柯震没有接话，任由她继续处理伤口。当施语嫣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他的皮肤时，两人都微微一颤。

    好了。施语嫣系好新绷带，抬头对上柯震深邃的眼睛，突然有些慌乱，我...我去洗碗。

    她匆忙起身，却被柯震轻轻抓住手腕：语嫣。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施语嫣心跳如鼓，站在原地不敢动。

    谢谢。柯震松开手，声音低沉。

    施语嫣点点头，逃也似地冲进厨房。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的关系微妙地变化着。施语嫣不再想方设法赶走柯震，反而开始关心他的饮食起居；柯震也不再是那个冷面保镖，偶尔会露出微笑，甚至讲几句干巴巴的玩笑。

    一天晚上，施语嫣发现柯震坐在阳台抽烟，神情落寞。

    伤口疼她走过去问。

    柯震摇摇头，掐灭烟头：想起一些往事。

    想聊聊吗施语嫣靠在栏杆上，夜风吹起她的长发。

    柯震看着她，突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你眼熟吗

    施语嫣摇头。

    两年前，我在阿富汗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柯震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情绪，我们小队负责护送一批人道主义物资，途中遭遇伏击。有个战地记者拍下了当时的场景...其中一张照片上，有个当地女孩，眼神和你一模一样。

    施语嫣屏住呼吸：后来呢

    我的判断失误，导致两名队友牺牲。柯震握紧拳头，我退役了。

    施语嫣轻轻握住他的手：那不是你的错。

    柯震苦笑：如果是安慰的话，不必了。

    不是安慰，施语嫣认真地说，我爸爸说过，战场上没有完美的决定，只有尽力而为的选择。

    柯震惊讶地看着她。

    我爸爸也是军人出身，施语嫣微笑，他常给我讲这些。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望着城市的夜景。

    我妈妈去世时我才十岁，施语嫣突然说，车祸。从那以后，爸爸就把我保护得密不透风...我讨厌被束缚，但其实...我只是害怕再次失去重要的人。

    柯震转头看她，月光下她的侧脸格外柔美。

    我们还真是相似，他轻声说，都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脆弱的心。

    施语嫣笑了：现在壳裂了，怎么办

    柯震也笑了：不知道。但感觉...不坏。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一种无声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动。

    3

    生日惊喜

    柯震的伤痊愈后，两人的生活恢复了常态，但氛围已经完全不同。施语嫣不再抗拒柯震的陪伴，甚至开始期待每天早上的早餐时间。

    明天是你生日，一天晚饭时，柯震突然说，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