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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地架住了我。
阿筝,别怕。这是为了家族。
是啊,想想你妹妹,她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们嘴上说着安慰的话,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我挣脱。
我被他们强行拖拽着,往祠堂中央的祭坛走去。
父亲和大伯他们,就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
仿佛我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
上一世的场景,再次重现。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绝望挣扎的被害者。
我是这一切的,导演。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中冷笑。
来吧,把我也送上去吧。
这样,这场戏,才能推向最高潮。
我拼命挣扎着,哭喊着,演足了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而这一切,都被静室里,虞瑟头上那顶头冠,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我口袋里的手机,早已将信号切换到了视频模式。
我亲爱的记者先生,想必已经看到了这场,比任何剧本都精彩的,人性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