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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既然不喜欢,那便毁了她
,是一枚兽牙,上面有燎烧的痕迹,于是一把抢夺过来,临走前让下人将李恒用铁链囚锁于屋中。

    ……

    江轲回了江府,呼延吉如今不住皇宫,就住江家。他找上他,把李恒的话说了,然后把那枚兽牙交给了他。

    呼延吉看着手心的狼牙,吁出一口气,显然已经在极力克制,转瞬出了屋子,江轲赶紧跟上,待两人进到那座院子时,桌上还摆着喝过的茶盏,杯中花茶已阑。

    地上残有血,是李恒留下的。

    这血洒了一路,他们沿着那血的方向走去,来到屋室前,门扇轻掩着。

    呼延吉推门而入,江轲随在他的身后,门扇带起灰尘,幽暗的屋室需要人眼适应。

    他们看清了墙角的人,怪异的姿势,脖子歪曲着,手镣锁着手,也缠着男人的喉。

    江轲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他心里的波动比呼延吉更大,这个曾在他心里如天人一般的男子,用手镣勒断了脖,画上了今生的休止符。

    他们再也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一句话。

    呼延吉不信江念没了,之后,他命人四处搜找,再没有找到她的下落,他曾赠予她的那枚狼牙重新回到他手里。

    ……

    夷越和大梁终于一统,去了梁的国号,梁都更名为梁城,而曾经的梁人并没有被区别对待,百姓的生活仍是照旧。

    梁国的读书之人更是欢喜,他们可以凭真才识学走上仕途,不必官员举荐。

    之后,两边百姓往来自如,在曾经的梁境可以看到许多的夷越人,同样的,在夷越诸城也有许多梁人迁入,然后定居。

    一统后又是一年……

    街市上常常可以看到梁人女子同夷越男子并行,抑或是梁人男子伴着夷越女子说笑。

    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也许是谈婚论嫁的男女,也许是邻里,也许是相互共事的伙计。

    呼延吉一直以来的宏愿达成,身边那人却不在了。

    如今在西殿当值已不是一件值得宫人们向往的事,君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越来越刁钻难伺候。

    就是对小王子亦没有多少耐心,遑论对王庭的宫人们。

    在其他殿当值,若出了差错,可能被扣月钱,严重一点的就是杖责,可在西殿不同,惹了那位不快,丢的就是性命。

    宫里的老人们知道,曾经的大王,也就是才从梁国归来的那几年,脾气有些沉,不过好在那个时候的他话并不多,也不刻意刁难人。

    只要按他的规矩来,在西殿当差还是很舒服的,毕竟头面足,事务也不多。

    再后来,西殿出现了一位梁女,就把君王给迷住了,自那之后,君王的脾气和顺了许多,不论谁犯了错事,经由她一劝,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这是宫里当值的老人们说的。”一个圆脸少女说道,少女叫彩云,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梁人面貌。

    少女旁边簇着六七人,有梁人也有夷越人,皆是王庭宫婢扮相,她们是新入王庭的一批宫婢,如今正在教习司受教导。

    这时,旁边一年轻女子嗤笑道:“你只知道这些?我可比你知道得还多?”

    这女子为夷越人,名阿依沙,脸上微麻,五官却生得很不错,她有认识的人在西殿当差,知道得比旁人更细。

    听她如此一说,其他几人都来了兴,催促她快说,毕竟都是十几二十的青春女子,君王不仅年轻还很英武,她们虽未得见,却早已有所耳闻。

    个个都盼惦着,待通过教习司的规训,能分派到西殿当值,虽说大王脾气古怪,可抵不住年轻女子们不能言说的小心思。

    “快说说,那名梁女后来怎么样了?”另一女子催促道。

    阿依沙笑了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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