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吗？”

    海若灵喊了两声后，见里面没动静，便提高了音量。

    “清霆！”

    “清霆，是我，我是Angle！”

    这一声后，房子的大门终于缓缓拉开了，厉清霆立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清霆...”

    海若灵面上一喜，然而明媚灿烂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僵硬在了脸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他也不知道多久没打理过自己了，身上的衣服是脏的，嘴唇干裂起皮，昔日的高大冷峻早已不复存在，看起来面色晦暗，双眸更是如一滩死水，惊不起一点波澜。

    “你来干什么？”厉清霆的声音也是冷的，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机器。

    海若灵强撑起笑脸，“我来看看你。”

    厉清霆依旧面无表情，这次连话都没了。

    海若灵试图没话找话，“清霆，我听阿姨说你喝了很多的酒，酒多伤身，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样，我看着心里也难受。”

    厉清霆没理她，手腕一转，打算将门关上。

    “清霆，你听我说。”海若灵急忙将门抵上，“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跟你是一样的，你不知道，这几日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每每想起那件事都会以泪洗面。”

    她摆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眼中含泪道：“清霆，你这样用酒麻痹自己，叶想想要是在天有灵，看到后也会难受的。”

    “你...说什么？”厉清霆盯着她的脸，眼里是漆黑的一片深海。

    海若灵感到莫名，“我没说什么啊...哦，我是说，你应当多注意身体，不要再喝酒了，否则身体...”

    厉清霆打断她，“后一句！”

    海若灵微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了脸，“我...我说叶想想要是在天有灵，看到后也会难受的。”

    “没有在天有灵！”厉清霆忽然发了脾气，一个箭步逼近，面罩寒气地紧盯着她的眼睛说：“她没有死，不会有什么在天有灵！！”

    海若灵吓得后退，尖声低叫起来，“清霆...”

    厉清霆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然后收紧，“她没有死！！”

    海若灵终于知道自己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她渐渐呼吸不上来，双颊涨红又渐渐青紫，双手去抓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艰难地说：“清...清霆...放...过我...”

    可厉清霆像似没听到她的话，亦或是他听见了，但仍然想杀了她，甚至看见她眼珠外凸，极为难受时，他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个快意地笑来。

    海若灵心想，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