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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令人牙酸的咕噜声。

    那根鼻饲管似乎也显得格外污浊。

    嗬…嗬…咕噜……破风箱般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闭嘴!老不死的!你给我闭嘴!林晓像被这声音点燃的炸药桶,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床上毫无知觉的人歇斯底里地尖叫。

    吵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嗬嗬嗬!你怎么还不死!你怎么还不死啊!她抓起手边一个空了的药瓶,狠狠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砰!玻璃药瓶碎裂,碎片四溅。

    巨大的噪音似乎刺激到了床上的人。

    林国栋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的痰鸣骤然加剧,变成一种濒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呛咳声。

    他的脸瞬间憋成了可怕的紫绀色。

    林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住了,脸上的狂怒瞬间被惊恐取代。

    她下意识地后退,撞倒了藤椅,发出更大的噪音。

    咳!嗬——嗬——林国栋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痛苦地弹动,紫绀的脸色越来越深。

    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林晓看着那可怕的紫绀色,语无伦次地喃喃,双腿发软。

    她怕了。

    不是怕这个人死,是怕这个人死在她手上!

    怕那份唾手可得的财富彻底飞走!

    更怕……背上责任!

    对,责任!不能死!

    至少现在不能死在她照顾的时候!

    极度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原地转了两圈,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那堆杂物。

    最终,落在了矮柜下层露出的一个东西上,那是她前几天买来想疏通自己洗手间下水道的一根管道疏通器。

    一个疯狂而邪恶的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扑过去,一把抓起那根冰冷沉重的金属疏通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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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金属的寒意顺着掌心直窜头顶,却奇异地压下了她一部分恐惧。

    她甚至没看清床上的人具体状况,只看到那根碍眼的,象征着无尽麻烦的鼻饲管。

    就是它!都是它的错!

    林晓眼中凶光毕露,双手紧紧握住疏通器那沉重的金属杆,高高举起,看准那根连接着生命维持的软管,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积攒了几个月的所有怨毒、恐惧和贪婪,狠狠砸了下去。

    去死吧!老东西!我受够了!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在充斥着痰鸣和咒骂的病房里异常清晰地响起。

    不是塑料管破裂的声音。

    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沉重的金属疏通器,带着巨大的动能,并没有精准地砸中纤细的鼻饲管。

    它在林晓失控的狂乱挥舞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了林国栋脆弱如枯枝的左侧小腿上。

    唔——!一声极其沉闷、仿佛从地狱最深处挤压出来的痛苦闷哼,竟然从那具被认为早已失去所有知觉的躯壳里爆发出来。

    林国栋那条瘦骨嶙峋的小腿,以一种绝对不可能的角度,向内诡异地对折了过去。

    断裂的骨茬,瞬间刺破了灰败松弛的皮肤,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

    暗红色的血液,混着组织液,汩汩地涌了出来,迅速染红了身下肮脏的床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晓高举着那根沾上了新鲜血迹的金属疏通器,彻底僵在原地。

    她脸上的凶狠怨毒如同劣质的油彩被泼上了强酸,瞬间溶解剥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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