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缓缓抬头,乔知鸢红着眼与男人对峙。
纤细脖颈仿佛一捏就断,可眼底却暗藏讥讽。
她死死盯着傅承岩:我笑你,该不会是有绿帽癖吧
你说什么
傅承岩猛地脸色一变。
结婚这半年来,他虽然没和乔知鸢同床共枕,可早已习惯了这女人的温顺乖巧。
每次他下班回家,总是会殷勤的等在门口,被他冷落也不伤心,自己安慰自己。
就像只兔子,总是没有戒备心,将最柔
软的地方展露出来。
无害又温柔。
傅承岩真以为自己听错了,面色阴沉地上前两步。
你再说一遍。
既然已经撕破脸,乔知鸢不介意撕得再难看点,眼底的恨几乎快要溢出来。
我说堂堂傅氏总裁,居然有绿帽癖!看到自己妻子和别人上床,你才能得到心理满足
乔知鸢挑眉,望着眼前男人暴戾阴沉的眉眼,心中却无恐慌,反倒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痛快!
傅瑾琛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傅承岩,更是畜生中的畜生!
贱人,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喉咙里压抑着低吼,傅承岩一把攥紧她的衣衫,将她从地上捞起。
腰部硌在栏杆上,半边身子都探了出去。
乔知鸢被抓得喘不过气,可四目相对,依旧充满挑衅。
怎么,被我说中了
她笑得凄凉,指甲狠狠刺入傅承岩的胳膊:那再让我猜猜该不会白若溪也是幌子,你不跟我睡,是因为你根本就性无能!
啪——
话音刚落,右脸狠狠挨了一巴掌!
乔知鸢头偏向一侧,发丝凌乱地盖住脸颊,脑袋嗡嗡作响,嘴里涌起一股浓郁的铁锈味。
一只大手伸来,擒住她精致下巴,强迫她仰头,对上那双阴沉冰冷的眼。
傅承岩神情愠怒,眼神却淬了冰:乔知鸢,我不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贱种,舍不得对你动手。
你在我眼里,什么东西都不是!
屈辱地咬住下唇,乔知鸢胸腔中愤怒翻涌。
凭什么凭什么又是自己!
傅承岩骂她可以,她骂回去难道就要活该挨打!
抬手,高高扬起一巴掌。
这巴掌打下去,我不保证你母亲还活着。
巴掌带着呼啸的风,在距离傅承岩面颊还有一厘米的地方猛然停下。
乔知鸢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傅承岩挑眉:意思就是,想让她活,就给我老实点!
说完抬手一扔,乔知鸢像断了线的风筝,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顿时,五脏六腑都紧紧揪成一团。
她小脸煞白,却见傅承岩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轻拭被她摸过的地方,像是触碰了什么脏东西。
你母亲的手术预约,应该就是这两天。安分点,不然一旦医生临时有事,来不及手术,没命的可不是我。
双手撑着地面,长发散落在颈肩,明明别墅四季恒温,乔知鸢却如坠冰窖。
她冻得浑身发颤,泪水模糊了双眼,低声喃喃:你威胁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你用一条人命来威胁我
压抑的哭声在走廊里空荡响起,乔知鸢彻底陷入了绝望的败局。
她不敢动手了。
哪怕傅承岩再给她一巴掌,她也要笑着接受。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害死了母亲。
面对她的哭泣,傅承岩却无动于衷。
从傅家逼着他娶乔知鸢的那一刻,就注定他不会对这女人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