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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里的破布,大口喘息着。

    手腕和脚踝上象征性的绳索早已被她悄悄解开。她紧紧握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花轿外,是王翠芬假惺惺的叮嘱声和林萍萍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林晚晚闭上眼,将所有嘈杂隔绝在外。她在心里反复推演着即将到来的、最关键的一步——新婚夜。成败,在此一举!

    花轿摇摇晃晃,终于停在了一处更加破败的院子前。两间低矮的泥坯房,墙皮剥落得厉害,院墙是用碎石块勉强垒起来的,豁了好几个口子。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角落堆着些柴草,比林家还要穷酸几分。

    没有拜堂,没有宾客。林晚晚被直接送进了东屋——那间所谓的新房。

    屋里同样简陋得令人心酸。一张用土坯垒成的炕,铺着薄薄一层发黄的旧褥子。一个掉了漆的破木柜,一张三条腿的桌子用砖头垫着。

    唯一的新气,大概就是窗棂上贴着的那张褪了色的红纸剪成的囍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讽刺。

    林晚晚被扶坐在炕沿上。屋里只剩下她和赵建国。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隐约的议论声。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尴尬。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赵建国站在门边,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门口所有的光线。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审视的、带着明显疏离和警惕的目光,沉沉地打量着炕沿上这个被硬塞给他的妻子。

    她的狼狈是显而易见的。头发散乱,脸上沾着泥污,单薄的碎花旧褂子被雨水和泥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过分瘦削的轮廓。

    但奇怪的是,她的眼神。没有寻常新嫁娘的羞涩或恐惧,也没有被强行换亲的悲愤欲绝。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地平静,甚至……过于平静了,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这不对劲。赵建国浓黑的眉毛拧得更紧。他记得早上在柴房看到她的第一眼,那眼神里似乎还有一丝疯狂的警告。现在却只剩下这种令人不安的沉静。

    林晚晚也在看着他。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肩膀宽阔,腰背挺直,带着军人特有的硬朗痕迹。

    但那张脸,线条冷硬,嘴唇紧抿,眉宇间刻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被生活磋磨出的冷漠。他的眼神很利,像刀子,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距离感。

    这是个不好糊弄的男人。林晚晚的心沉了沉,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因为之前的嘶喊和寒冷而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赵建国,我们谈谈。

    赵建国眼神陡然锐利如鹰隼,紧紧攫住她:谈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林晚晚没有退缩,迎着他审视的目光,从身后——那薄薄的旧褥子下面,缓缓抽出了一样东西。

    正是那把生锈却闪着寒光的剪刀!

    赵建国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他下意识地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你想干什么语气冰冷,充满了戒备和警告。

    林晚晚握紧了剪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但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亮得惊人。

    她没有指向他,也没有指向自己,而是将剪刀的尖端,稳稳地指向了两人之间的地面,像划开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别紧张。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这东西,不是用来对付你的。早上在柴房,它是我的护身符。现在,它是我的诚意。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毫不避讳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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