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黑狼笑了，露出森白的犬齿：十亿。

    警局里一片死寂，只有空调的嗡鸣声。几个年轻警员的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眼神飘忽。

    老牧羊犬的呼吸越来越重，它死死盯着黑狼，爪子深深抠进桌面：你以为钱能买通一切黑狼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整理了下领带，转身离开。保镖们紧随其后，皮鞋声渐行渐远。

    警局里响起了嘈杂。几个警员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闪烁。老牧羊犬的耳朵捕捉到零碎的对话——

    十亿……

    够我们几辈子了……

    视频可以造假……橘猫警官猛地一拍桌子：都闭嘴！

    老牧羊犬缓缓闭上眼睛，爪尖摩挲着腕上的爪表——它知道，有些东西，比钱更值钱。

    警局外，夜色深沉。

    老牧羊犬站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它低头看着爪表，表盘上的秒针仍在跳动，仿佛银狐的心脏还在跳动。

    臭水沟再深……它喃喃自语，也得有人掀盖子。

    它把爪表紧紧攥在爪心，迈步走进黑暗。

    黑色轿车内，秘书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威士忌：黑总，如果它们复制了里面的数据……

    黑狼摇晃着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视频可以伪造，但记忆包不行。

    它抿了一口酒，眼神阴冷：银狐，真是一件完美的实验品。

    ………

    4

    热搜榜上，希望企业活体实验的标签在凌晨三点突然爆火，随后又以诡异的速度消失。

    @数据矿工——土拨鼠：

    【深度扒皮】希望企业近两年

    23

    名志愿者离奇死亡，全部签署过神经云测试协议！

    热评第一（仓鼠）：这死亡率比煤矿还高

    @法律老司机——獾獾戴金丝眼镜：

    《数字意识保护法》第

    17

    条明确规定：强制上传意识构成数字谋杀，最高可判无期。现在问题来了——那些志愿者真的自愿吗

    热评第一（柯基）：自愿我自愿当首富行不行

    （评论区混战）

    柴犬：不信谣不传谣！等官方通报！

    布偶猫：听说银狐有精神病，遗书都曝光了

    乌鸦：楼上水军多少钱一条带带我

    长耳兔：我表姐去年签了神经云测试，三个月后自杀了...

    突然，热搜榜刷新——顶流猫歌手出轨、动物园人咬熊猫等词条空降前十。

    关于希望企业的讨论像被无形的手按进水里，只剩几个倔强的标签在

    50

    名开外挣扎。

    电视机里正播放灰狼被保释的画面，它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对着镜头微笑：相信法律会还我清白。

    老牧羊犬的爪子捏碎了遥控器。它盯着手机里银狐最后发来的消息：【爸，如果我出事，检查爪表里的隐藏分区】。

    法律不行...那就用爪子。它从床底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是把磨得发亮的猎刀——二十年前举报黑心饲料厂时，它也曾准备过这把刀。

    希望企业总部。黑总，舆情控制住了。白兔秘书的耳朵机敏地转动，热搜前二十都是娱乐新闻，我们股价跌幅控制在

    7%

    以内。

    黑狼摩挲着蓝宝石戒指，投影仪在墙上投出神经云的

    3D

    模型：跌得好，正好清洗掉那些胆小的股东。它突然转头：实验体呢

    灰狼拎着银狐的身体走进来，培养舱里的躯体已经长出诡异的菌丝：意识同化率

    98%，再有两小时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