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撑开
00E;棒​上当套子般,直接掰过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皮坐上。
穴里混合的淫糜­液体随着动作淅淅沥沥的流淌而出,她总算觉得舒服些,然而更多的则依旧堵塞在里面,稍微一动就是沉闷声响。
陈纣覆在她雪白背脊上,唇迷恋的啄吻她后背仿佛展翅欲飞的漂亮蝴蝶骨,在上面印下一层又一层枷锁。
等亲够了,他色‍­情‎​地舔舐自己创造的杰作,手摩挲着她纤细腰肢,沿着摸到挺翘的小屁股,再摸到还在颤抖的大腿,倏地高高抬起。
“别......”
腿间空隙打的更开,‎肏‎到糜红的‎小­穴‌中间插着根型号完全不符的粗壮‎肉­‎棒​,粗暴地撑开‍‎穴‍‎口,将那个小小的口子绷到极致。
白浊艰难的从缝隙溢出,白的浑浊,红的鲜明。
陈纣喉头干涩的滚了滚,那条抬高的腿被放到窄腰,他一手绕过女生的腰托住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像野­‌兽​‍交‎合似自上而下的插入。
“啊......不、不要用这个......呜呜...陈纣你个混蛋......”宋梵音跪都跪不住了,软着腿往前扑倒,偏偏狗东西手撑着她,不让她倒下去。
但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兽类的‍性‌交‎‌方式简单且露骨,哪怕她没见过也觉得过于粗暴,像是要把她钉死在那根蛮横无礼的‎肉­‎棒​上,让她再也离不开这种锥心的快感。
她两只手无力的揪着底下坐垫,布满青红痕迹的娇躯被‎肉­‎棒​‎肏‎弄的如同风浪中摇曳前行的独木舟,晃来晃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熟悉的炙烫感激打在子宫内壁,她终于承受不住这股要肏‌死‌人的抽‌­插​,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手机铃声,宋梵音迷迷糊糊的转醒,她还没分辨出手机在哪个方位,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拿,却被下体近乎撕裂的痛感唤醒理智。
她依旧趴着,一双手却放肆揉捏着她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