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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缓缓抚上我的脑袋,见我哭的狼狈,一时间手足无措,「我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吗?别哭了小毓,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我用力在他胸口上锤了两下,「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我以为你……」

    江淮景无辜的举起包裹严实的手掌,笑道,「以为什么?以为自己要当小寡妇吗?」

    「呸,你才当寡妇,我们又没领证,为什么要替你守寡?」我躲开男人的手掌,又怕太‌大­力­弄疼了他。

    江淮景笑了,「我刚才听的清清楚楚,有人说是我的妻子。」

    男人好整以暇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左右躲闪不及,干脆抬头直视,「没错,是我说的,怎么了江医生,我难道不是吗?」

    他收起笑意,眸光深深,定定地望着我,瞳眸里是从未见过的坚定和认真,「是!永远都是!」

    后来我才知道,医闹的起因是秦肆的父亲没有遵循医嘱,在手术前隐瞒了患有血友病的病史,导致科室的另外一个江医生手术中判断错误,当场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

    秦肆持刀冲到医院的时候,刺伤了江医生,原本还打算一命赔一命,被江淮景拦了下来,划伤了手掌。

    江淮景原本是秦肆父亲的病人,但秦肆嫌他年龄轻,怕医术不到家,才转头找了经验更丰富的江医生,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之前在学校门口,二人的异常举动,也有了解释。

    江淮景养病期间,医院给他放了长假。

    我的卧室也从客房,被某人强行换到主卧。

    半夜醒来,总有人蹭着我的头发。

    「手不想要了?」

    「想。」江淮景吸着我头发上的香气,喃喃道,「更想你!」

    我轻笑一声,「伤残人士,你行吗?」

    男人立刻翻身,目光灼灼,暗沉沉的目光盯着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事实证明,不能轻易质疑男人行不行。

    哪怕废了一只手,该行的时候还是很行。

    我瘫软在绒被上,看着不远处精神烁烁的男人,心里第八百次次痛骂起来。

    打开手机,半夜两点。

    「王八蛋,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浴室的花洒打开,江淮景探出脑袋满眼无辜,「手受伤了,不能沾水。」

    我反手一个枕头甩过去,「你刚才怎么不这么说?」

    江淮景身手矫捷,走到床尾,挠了挠我的脚心,「一起吧!」

    我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摇摇头拒绝。

    男人忽然拽着我的脚腕,用仅存的一只手,拎小鸡一样把我提溜起来,「不用你动手,我帮你。」

    我徒劳的反抗着,男女力气悬殊,哀嚎,「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不好!」

    ……

    团建回来后的下午,我们领了证。

    从婚姻登记处出来的时候,阳光正好,我用小红本挡住太阳,转身朝身旁的男人笑道,「你跑不掉了江医生,你是我的了!」

    江淮景勾起唇角,下一秒,轻轻吻在我的嘴唇上。

    「彼此彼此,钟老师,余生请多指教。」

    江淮景番外:

    我在快三十岁那年,认识了一个女孩。

    女孩子文文弱弱,乖巧可爱。

    第一次见面选在一家书店,地址是我选的,听介绍人说女孩子喜欢有才气的男生。

    我拿着一本医学专业看的出神的时候,一身软糯糯的女声响起,「请问……是江先生吗?」

    夕阳的余温还未散尽,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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