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都起源于它。”

    听到这里余一凡感到有些震撼，如果真如奥瑞所说，I公司的奇点科技包含着所有的智慧，那他们的可怕甚至有可能超过了首脑，不过余一凡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嘴唇颤抖地问道：“它是谁？”

    “它不是谁，它是都市，也是人类，亦是万物，不过现在的它是我们I公司的核心，智源。”奥瑞缓缓地说道。

    “不对。”余一凡突然道。

    “什么不对，您不会是觉得智源连压缩文件的功夫都做不到么？”奥瑞道。

    “不是，如果你真的拥有了所有的智慧，你不会需要外物的帮助，你也不需要做这么多琐碎无用的事情，你甚至可以直接取代A公司成为都市真正的首脑。”余一凡逻辑清晰，直接点明了问题所在。

    “首先，智源并不算所有的智慧，它只是一个起源，它真正强大的地方在于赋予。”

    “就像是一颗种子一样，没有发育起来的种子是无法比肩参天大树的。”

    “至于你所说的外物，那是左膀右臂，空有智慧没有工具自然是做不了任何事情的。”

    “至于A公司，首脑......它们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深邃可怕无数倍，没有它们，就没有现在的都市了。”

    奥瑞解释完后没有停顿，反而开始反问道：“你虽然问了这么多，我猜你最想知道的还是我为什么要邀请你来这里吧？”

    余一凡没有说话，点点头算是默认。

    “很简单，I巢内部出现了一些问题，我需要你去帮忙清理掉那些病毒。”

    “病毒？”

    “嗯，如果把I公司比作I巢的中心，处理器，那么那些东西就只能称得上是病毒！”说到这里的时候，余一凡罕见地在奥瑞脸上发现了一丝怒意。

    “他们的力量和你们L公司的力量有些类似，自从L公司倒塌后，我们就丧失了有关于L公司的线索，我相信现在也只有你才能根除掉他们。”

    “你说的不会是那些音乐疯子吧？”余一凡听奥瑞说到这里本能想到了那几个异想体，现在就要让他面对ALEPH级别的异想体，余一凡还是觉得有些早了。

    “当然不是，那些只能在I巢外围活动的野兽对于我们智慧生物而言不值一提，我要你铲除的是一个人类组织。”

    “哦？”

    “那个组织的名字叫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