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继续吃饭。

    汪磊的目光转向陈晓薇。

    「我……」她犹豫着，「我在瑞玉资本。」

    想了想，还是说出原来的公司名字。

    她能感觉到旁边汪司晨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放在腿上的手忽地攥紧了。

    汪磊一听瑞玉资本的名字，看向汪司晨，「我记得年前你好像和瑞玉资本才谈成一个什么合作吧？」

    「是的。」

    「你们女儿就在那边工作？」

    目光又转向陈晓薇，盯着她看。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沉默着。

    常岚笑了笑说：「晓薇这孩子也就是在公司做个助理文员之类的，不是什么重要职位，好像也是因为什么合作他们才认识的。」

    「是么，这么巧？」

    汪磊的眼神在陈晓薇的身上打量着，又看了看陈之宛。

    最后，目光落在常岚和陈高明两人身上。

    不由得感慨：「老陈，得亏你这两个女儿都像常岚，要是像你可就完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女儿像爸爸的，肯定还是像我！」

    其实仔细看的话，陈晓薇和陈之宛的长得并不是特别相像。

    陈晓薇是鹅蛋脸双眼皮，与常岚更像一些，却又不太像陈高明。

    陈之宛倒是遗传了陈高明多一些。

    不过大致看起来，好像也是中和了两人的长相而已。

    几句话只当是玩笑，没人放在心上。

    汪磊见姐妹俩不太明白的样子，着重解释：「你们是不知道你们妈妈当年的风采，那可是咱们的校花，多少人羡慕老陈呢。」

    「再怎么校花，也已经年老色衰了，有什么好提起的。」

    常岚好像有点不自在，站起身说了句去趟洗手间便出去了。

    不过是片刻，汪磊也跟着出去。

    洗手间外的走廊上。

    汪磊看见了站在镜子前的常岚，叫了她：「岚岚。」

    「你怎么也过来了？」看见他很意外，慌张的四处看看有没有人。

    「你放心，没有人看见。」

    常岚洗了洗手关掉水龙头，并没有打算和他说话的意思。

    汪磊忽然抓住她胳膊，问：「多少年没见了？过的还好吗？」

    常岚轻轻地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

    眼神望向别处，声音也小小的，「好与不好都已经过来了。」

    言语中没有什么情绪。

    但是汪磊却听出了一丝的怨气，拽着她胳膊想要拉近一点。

    常岚没有动，和他保持着距离。

    「岚岚，你是在怨恨我吗？」

    她笑了笑，泛起一丝的苦涩和疏离，「我哪里敢怨恨你，别多想。」

    「你瞧你，还是和当年的脾气一样，你说你那会儿……」

    常岚忽然激动的甩掉他的手，低声呵斥：「不许再提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