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的,定然是被骂得狠了,哭过了。
她一直就是个爱哭鬼。
她很好的诠释了女人是水做的。
想骂她两句不要动不动就哭,给他争气点啊。但想她受了委屈,宁愿肚子里憋着自个儿难受,也不愿再像从前那样倒豆子一般,嘚吧嘚吧对他大倒苦水,不吐尽了还不放过他,郁齐书心尖儿就涩疼。
是觉得自己不能再成为她的依靠了吗?
“没有?”他放柔声音,循循善诱,非得要从她嘴里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套出来,“那娘都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
“就拉家常嘛。”芦花垂着眼说。
掖被子的时候她忽的就想起了郁齐书的被褥是湿的,也不知道更换了没。
这么一想,她就想也不想,伸手就往郁齐书身下去摸垫絮,看是干的还是湿的。
芦花这一伸手,不可避免就碰到了郁齐书没穿裤子的光溜溜的屁股。
她的手很热乎,郁齐书因为刚才侧身朝外找她,大半个光腚都暴露在空气里,已变得冰冰凉。这一冷一热,两下一碰,二人同时打了个激灵。
本能地就去看对方。
谁知道对方也在看自己。
两个一对望,霎时尴尬地快速别开了眼。
屋子里静了片刻,芦花终究先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郁齐书羞愤地瞪她一眼道:“下次你要做什么,麻烦你先给我打个招呼!”已忘了追问刚才的问题。
芦花目光乱晃,没话找话,“清箫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郁齐书也急于打破这种窘迫的氛围,回道:“我吩咐他去拿两床被子来。”
其实是吩咐清箫去母亲那里找个理由将她解脱回来。
“哦哦,我本来要去拿的,正好给你换上。”
“给你用的。晚上你就睡榻!”
“……哦。”
第68章
过了会儿, 后知后觉,芦花才慢慢咂摸出郁齐书那句听似揶揄的话里蕴含的言外之意。
他意思是,他要她还是同他睡一屋?
芦花扫了眼窗子下面搁的那张红木睡榻。
空空如也, 早前她瞧着的榻上堆满了的清箫的东西已经不止何时都不见了, 收拾得干干净净。
答案很明显。
芦花听懂了郁齐书的意思, 愣愣地看向床上人。
他还拧着脖子向着床里头。
嘴角止不住上扬, 芦花脸颊发烫。她臻首微垂,低笑着嗔怨:“哥,你真是话题终结者!”
郁齐书只觉得浑身倏地一麻。
自二人长大后互诉了爱意, 彼此成了恋人, 芦花就已经改口喊郁齐书的名字了。但是,芦花有个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习惯, 便是, 每当她想要向郁齐书撒娇的时候,她就会喊他“哥”。
不过,无人知道, 郁齐书也有个隐秘的恶趣味。
从前, 每回同芦花亲热,他都非得她声声娇娇地喊他“哥”。
芦花的嗓音婉转轻柔,小猫儿叫似的, 回回听得他通体酥麻,好不受用。
一受用,他就越想欺负她。
越欺负她,她越会喊他哥。
那时候, 多甜蜜。
常常, 芦花会用她那双白腻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压下去。其实她那点力气聊胜于无, 但他爱死了, 便不再用力压她,但是他也会故意不起开身体,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就这么僵持着。他低着头,脸上挂着要笑不笑的笑意,看在芦花眼里是危险的信号,这时候她就会拖长声冲他撒娇,一遍遍娇弱地喊哥,哥……听在他耳中,自动理解成欲迎还拒,以至于他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