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化作一条又一条璀璨浩瀚的七彩之河。

    此时，

    正值大灾劫时期，整个联盟绝大多数地区都是阴云笼罩、红雾飘荡，然而牧元望见了无数明亮的七彩光点，像一只只萤火虫，虽小，却也将昏黑的天空给一点点照亮。

    「奇迹之力+100W」

    「奇迹之力+100W」

    「奇迹之力+100W」

    得益于他已经进化出了相当数量的完美传说生命，这一次，尽管汇聚的奇迹之力远超以往，牧大领主依然稳稳接住。

    没有满溢。

    不然，哪怕只是溢出去一点点，他都无比心疼啊。

    半响，

    牧元看着自己周身涌荡的奇迹之河，微微颔首。

    “总数超过三千万的奇迹之力，这样一来，假如从传说二星开始进化的话，都能够再进化出十尊完美传说生命了。”

    “大灾劫时期固然危机重重，但也拥有着无数机会。”

    若非灾劫，他汇聚不了这么多奇迹之力。

    若非灾劫，亡骨的亡灵灾息伟力，也无法以如此迅猛的速度增长。

    而今既然拥有这么多的奇迹之力，那么……

    “完美传说生命，可否继续向上进化？”

    牧元没听说过传说之上的位格生命。

    实际上，即便是完美传说，在太玄的资料库里面，也找不到任何记载。

    世间或许存在完美传说生命，可数量必然无比稀少，远少于传说。

    更何况，是传说之上呢？

    但，

    牧元以前尝试过，奇迹力量无法再令亡骨进化，可他还是隐隐约约得到反馈。

    完美传说……并非是生命位格的终点。

    牧元在一次进行尝试。

    他挥使奇迹之力，并将意念投向哆莱以及亡骨。

    进行了对比。

    “果然。”

    “完美传说想要继续进化，登临圣境是条件之一，但还不够。”

    牧元之所以肯定，便是因为，当他意图进化哆莱时，得到了反馈依然很少很少，和几个月前差不多。

    但意图进化亡骨时，获得的反馈就清晰了许多。

    “三千万奇迹之力，以及一个或者两个，尚未能确定的条件。”

    “而完美传说之上的位格，称之为——永恒。”

    传说生命早就拥有无尽寿命，与天地同寿，和日月同辉。

    但是永恒……

    永恒存在，彼岸唯一，位格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