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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姐姐,别夹。”
“那你轻点。”戚可言难得的硬气。
叶褚霖撒娇一般:“我忍不住姐姐,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舒服。”说完还又打了她几下屁股,像是在告诉她,有这么爽。
沙发被压得咯吱咯吱响,板栗也时不时传出叫声,听在叶褚霖的耳里,戚可言叫得一声浪过一声,比小猫的声音都还要媚,他不自觉地对比起来。
“啊啊啊哈。”戚可言觉得她又要到了,下面被他撑得死死的,人被他强势地搂在怀里,退无可退。理智早已被撕碎扔在各个角落,难以拼接。­​‌高潮­的大浪涌来,席卷岸边的一切,快感累积,拧成一根线,刺穿她的神智,也刺穿他们的身体,带来生理的震动,震的脊椎寸断,快感又由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化为废墟。
浪潮渐渐销匿,叶褚霖在戚可言断断续续的媚声和痉挛中,长叹出声,闷哼着释放一切,脑中炸出一片又一片白色带着亮片的光,抛弃出窍的灵魂,拥抱极致的‎情欲‍。
从浪潮上下来,戚可言趴在叶褚霖身上喘息休息,他则仰躺在沙发上,出着长气,一下又一下摩挲她的头发和薄背。他咬住她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声音几不可闻,动情地问她:“是玩具爽还是我爽。”
他怎么这么幼稚,戚可言陷在‎情欲‍的泥沼里,这是她听到这个问题的唯一想法,但还是配合他说:“你。”
他听出来几分敷衍。
“姐姐。”戚可言觉得大事不妙,他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明明刚射过,怎么又在她身体里又硬了起来,她感受着他的性器在一圈圈的胀大,起身作势想从他身上下来逃走,又听见他如同半饱的恶狼恶狠狠地说:“还没完。”
他又把她拉了回来,从沙发上抱起来,就往卧室走,还冠冕堂皇的说:“姐姐,去卧室,板栗还小。”
苍了天,不是说了是你爽嘛!
叶褚霖快速地把上一个用废的套子扔掉,换了一个干净的,把戚可言扔在床上,扒了她的睡裙,现在是赤裸一身,坐在床上,他的动静弄得有点大,把她吓得坐在床上就往后退。
见她要跑,他握住她的脚,一把把她拽了过来,压在身下。黑色的眼仁又暗了几分,分开她的双腿,控住,上手摸她的­小‌穴‍,­​‌高潮­的余韵后,­小‌穴‍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
戚可言声线有些不稳:“叶褚霖,你,你还要?”
叶褚霖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姐姐,难道你不想吗。”
“我,我不想。”其实也不是非常不想,但还是义正言辞控诉,“纵欲是不对的。”
叶褚霖摸了一手的蜜液­,展示给戚可言看:“姐姐,还说不想。”但还是照顾她身体,沉声说,“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