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凄凄冬雨
好,在寒冬腊月搂抱在一块,用彼此的体温为对方驱寒。可这份不为人知并不能带给一护一分一毫的慰藉,他呜咽着瞪大了乾涩的双眼,感觉到兄长的手掌躲在被褥的遮蔽下沿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那感触异常的​色­情‍​,可他兴不起厌恶的感觉。
不久前才被月岛触碰过的地方再度被白哉附上了吻,而这吻很快变成了啃咬,执着不休地叼起一护锁骨上,脖颈上,胸口上的肌肤,落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跡。
兄长很温柔。这份温柔里却带着强硬,如同包裹着蜜糖的砒霜,引诱他泪流满面地将之吞下,然后痛得浑身颤抖。一护茫然地透过泪水模糊的视线望向天花板,感觉到兄长的手掌分开了他颤抖的双腿,并且以毫无妥协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挤在了他双腿之间。
“唔、呜呜…唔…”
连一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说的是什么。是“不要”,是“哥哥”,还是“求求你”?可他只知道自己的胸口里的什么东西已经裂痕遍佈,好像受尽了欺瞒恶意,颠沛流离,他已无处可去,为了守护最后一点的温暖,他苦苦扯着那一丝希冀。明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兄长的手指,已经摸向了那不可思议的地方。
可他还是不肯相信,因为他受到伤害,濒临绝望时的寄託是白哉,所以他才分外不能接受,就连这最后的希望也背叛了他。
一护感觉到自己可怜兮兮的分身躺在兄长的掌心里了,哥哥的手指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如同那些电视里站在聚光灯下的指挥家一般,能吸引数百名顶尖音乐家的目光,只为了随着那一双手的舞动而演奏出倾倒万千观眾的磅礴音乐。而现在那双手正握着他的小东西,促使他在腰带的束缚下也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
一护的大脑一片眩晕,快感急速地涌入,让他无从抵抗。或许是方才为了压抑自己,不愿在月岛手中得到快乐令他身心俱疲,此刻的他已经溃不成军。身体迅速地向他最为信赖的男人俯首称臣,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向下身涌去,可他的心却还在泥沼之上飘忽,固执地不愿被一併拉扯沉沦,欺骗着自己:“这不是真的,哥哥不会做出那种事,他…”
然而一护所熟悉的纤长手指,终归还是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那一瞬的反胃感让一护清醒了片刻,他不敢置信地去看白哉的脸,可兄长专注地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竟然没有分给一护的脸半个目光。一护的紧张与排斥让惊悸的‌‎肉‍穴‎猛地咬紧了入侵的手指,他的本意或许是希望为兄长的侵犯设下一点障碍,可他并不知道这只会刺激到入侵者的欲望。滚烫而柔软的内壁就像是一张不知饜足的小嘴,来回吮吸舔舐着白哉的手指尖。随后一护感觉到那根手指开始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抽送,旋转,翻弄,直至那股异样的反胃感变得麻木,再添入了第二根手指。
兄长火热的部分因为这个姿势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在这个时候它的存在感异常的鲜明,鲜明到一护恍惚间觉得鑽进自己‌后­​穴里的三根手指下一瞬间就要换成那雄性的利刃,将他整个劈开,彻底佔有。
一护的视线忽地模糊了,他眨了眨眼,泪水溢满了眼眶。他感觉到自己站在了即将碎裂的玻璃上,而足下则是万丈深渊,他马上就要跌得粉身碎骨,可兄长却冷眼旁观,只是拋下了一根稻草——但那是能将他彻底压垮的那根稻草。
白哉终于一挺而入,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