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你做哭然后看你被水鬼抓走啊……”
第四章
白原双手覆在她的乳­房‎上,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迫她抬头。
她想问:“我可以摸你的乳­房‎吗?”
要怎样才能摸上一对乳­房‎?在圣诞节的电影院坐最后一排吐槽烂片儿、涉雨去书店买一套明信片、午夜穿过江边的步行桥互聊心事、从难吃的餐厅逃出来的路上捡一只流浪猫狗共享爱心、在烟花绽放的那一刹对视,说你眼睛真好看,我可以摸一下吗,因为我想感受被你凝望的错觉。然后有人摸到了乳­房‎,有人摸到了错觉。
夸人也很少从乳­房‎夸起来的。夸眼睛、夸眉毛、夸笑起来的弧度、夸白臂膊外的短袖子,然后八百倍速到:“我可以操你吗?”
白原溺在乳肉漾起的无边海洋里,像是又回到了初生时,所有的生机与活力都从这道幽径焕发。省过那些跋山涉水的铺垫,省去一个个问句,她揉捏着她的乳­房‎含入口中,像一个可以被宽宥包容所有的孩童那样尽情吮吸着,啃噬着。无边的黑暗里,她的乳­房‎成为她和世界重新建立联系的索道,白原抓着她的乳­房‎,融进自己新长出来的血肉。
溺水前,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过呼吸中拯救出来。手指被含在口腔里那一秒白原才惊醒,还带着唾液的手指被按在‌阴阜­上,滑进早已泛滥成灾的穴道里。她用拇指分开被打湿的­阴­唇­,用指腹碾磨着充血的阴‍­蒂­,­‎穴­‌口‌的中指踟蹰着,被身上难耐地绞着她腰肢的人主动吞进去了一寸。
“进来。”嵌在脊骨皮肉中的指甲施力。
好烫。
白原感觉手指被密不透风的穴肉包裹着,被吞吐吸纳着往前,‍‌小‌­穴不断分泌的热液淌到她的指根,又被深入的指节带进去。指根已经卡在‍阴‎道口,内里紧致潮热,白原寻不到方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