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爱咬人,是不是小狗?
,劫后余生似的喘,才发现自己下腹虚浮,肉瓣酸软,穴芯深处残余难以描述的空虚,结合男人的话语,她才恍然,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潮​‌喷‍。
“乖宝喷得好漂亮,”男人见小姑娘回神,赞叹的话锋一转,“但是喷得哥哥床上、身上到处都是,该罚。”
又是重重一抽,这回落点是嘟在肉乎乎逼穴间收不回去的花珠,“啪”的一下花液四溅还不够,硬如金石的龟棱没有一秒停顿,毫不留情地从蕊头剐到会阴。
小姑娘全身上下丁点肌肤都滑腻如脂膏,蜜处兼有肉乎乎湿漉漉的温香软玉质感,更别提扒不住却唯恐惹怒男人,依旧搭在逼穴上头的细瘦手骨,增添了别样的刺激,这大棒子是爽了。
白凝脂却觉得自己要死了,快感、痛感、耻感一同翻涌,根本承受不来,男人自有一万种由头来惩罚,后头不知道还有什么淫刑在等着。
她开始后悔了,理论知识再丰富,真到实战里还是小菜鸡战五渣。她太过轻视男人了,何况还是系统认证的性功能强悍的男人。
人一旦想“逃课”,就什么后果都顾不得了。
白凝脂趁着那烙铁似的下一棍还没有落下,勉力起身,手脚并用,攀上男人的肩头腰迹,使尽浑身解数:软软的脸颊肉蹭他的脸庞,被修剪干净仍余刺拉触感的胡茬磨红了嫩肉也再所不惜;鼓囊囊的娇‍奶‌子‍跟着拍进对方胸膛,挤得扁扁的,从两侧溢出;纤秾合度的长腿在男人腰后扣紧,大腿内侧还使力夹磨讨好他腰侧;整团湿热嫩乎的馒头逼直接就坐在了男人下腹,随着大腿的动作在沟壑的腹肌上搅弄,滋滋流下的花液打湿了其下粗硬的阴毛。
“嘶——”梁柏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却被这狗腿至极又极尽香艳的一扑,逼出了稍显狼狈的声响,他摇头叹气,无奈地一手把住怀中纤柔柳腰,一手托在肉乎乎还乱动的小屁股下,生怕摔着她。
“哥哥亲不亲凝凝?亲不亲凝凝?嗯?”床事上虽不粗暴但从来说一不二的男人,被学着他的语调说话的小姑娘娇到了心头,纵然今晚已是第三次被打乱节奏,也没有丝毫脾气,认栽地去亲这根喋喋不休的气人小舌头。
好在这香甜滋味也是他心头所好,边享受着小姑娘温香软玉的淫艳讨好,也算是意外之喜。
唇舌交缠、啧啧作响,一阵后,梁柏轩松开被吃舌头吃得晕晕乎乎的小姑娘,细致地把她流出的口诞舔净,满意地看到小姑娘重新变得干净清爽,又亲了亲被胡茬磨红的颊侧。
细致成串的吻就没停过,含过小姑娘精巧伶仃的下巴颏,梁柏轩控制了没给她来上重重一口,但还是留下了一个齿痕,很轻,明天一早就能消。
湿吻略过修长颈项,在喉心停留,嘬了一会儿,留下一枚艳色吻痕。
男人的唇舌就这样一路向下,直入两个‍奶‌子‍挤出的阴影处,舔吻了一会儿,下颌使力,牙关收紧,在怀中人溢出的惊呼下,一颗凹陷处泛白,边缘红红粉粉的新鲜咬痕落在了白凝脂心口。
“嘶,哥哥好爱咬人,”小姑娘“逃课”计谋得逞,又被最喜欢的亲吻伺候了好一会儿,逐渐开始得意忘形,鹦鹉学舌,“是不是小狗,嗯?”
梁柏轩低笑,啄吻间传来含糊的应答:“哥哥是小狗的话,凝凝是什么,哥哥的小母狗?”
“!”不料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白凝脂恼羞成怒,下意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