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烂的
04;头​搅了搅这团脂肉,没了耐心地往里捅,“哥哥还忍什么,不知好歹的小骚货,早该‌­被‌​操‌烂的。”
喷了几次,花穴流了足够多的水,逼口也早已酥软,硬硕的龟头​被热情含吃,撞了几下就整个捅了进去,内里软肉高热且缠人,蜂拥而上,连龟棱里侧也没有疏漏,热情地夹吮,爽得男人仰起脖颈。
然而越往里越紧致,整根‎鸡‎​巴‎‌入了一半就卡死,寸步难行,梁柏轩双手握住小姑娘纤细腰肢,大拇指寻到圆圆腰窝,像上锁一样扣住,一边凭借腰腹力量摇着‎鸡‎​巴‎‌头在肉壁上画圈,一边把着她往胯下摁。
“不要……不……呜呜…哥哥别……别磨……”白凝脂被提得上半身仰起,一只手探到身后,无力地推拒男人卡在腰间的铁掌。
压根推不动,男人操红了眼,也完全不管她,满脑子只有怎么快点把她捅穿。
磨了一会儿,感觉到穴肉微抽,梁柏轩提着小姑娘,把她从‎鸡‎​巴‎‌上拔出,直到龟棱反扣着逼口,再掐着她捅回来,同时绷紧核心,将­‍肉‌棍‎强硬地往里撞,一来一回,重复十几遍,欺软怕硬的脂肉被碾开,趁着肉壁卸力的功夫,壮硕的‎鸡‎​巴‎‌悍厉地破开一切阻碍,砰地一下撞入最深处的棉花肉团间。
“嘶——”敏感的马眼被肉嘟嘟的巢穴包裹,尖锐的快感直上脊髓,来不及享受,内心灼烧着的饥渴,让梁柏轩绷着筋咬着牙把龟头​抽开,退出几许。
他知道,她的穴巢深处软肉多,宫口又细小不可见,隐在其中,光凭蛮力是撞不开的,只能先肏­‍得她潮​吹​‎一次,甚至两次,让媚肉酥软,得了趣、松了劲,才能趁机剖开更深处。
龟头​旋转着后退,粗硬龟棱像­‍肉‌棍‎上的一圈逆鳞,剐扯过每一寸逼腔,直到被熟悉的肉痕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