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白灵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跳起来，双手在沈星空衣服上蹭来蹭去，擦干手上的水。

    沈星空苦笑起来，掐下白灵的粉脸，“你在这里小心点，别乱碰东西，很脏的，知道吗？”

    “嘻嘻，我还是跟着你吧！”白灵紧抱着他胳膊，看这里什么都觉得可怕。

    几分钟后，豪华大房的门铃响了，一个几乎没穿衣服的女人抱着一些洗浴用品走进来。看到沈星空和白灵站在地中央，不禁愣了一下，以前她进来的时候，房里的人已经脱得溜溜光了。

    白灵也愣了，看看沈星空，才明白刚才他点的是什么“菜”。

    “同行啊？哪地方混的？”那女人看来在她这行混得有些时间了，十分坦然的样子，把洗浴用品摆在水池边，随口问白灵。

    “什么同行？”白灵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行啦，别装了，你这条件不错，有机会我给你介绍客人。”女人调节水温，然后媚笑着要给沈星空脱衣服。

    “喂，你干什么？”白灵急忙把沈星空扯开，大声喝斥人家。

    “废话，你洗澡还穿着衣服？”女人白了白灵一眼，觉得这同行脑袋有问题，然后又露出风骚的媚笑，“嘻嘻～先生，让人家帮你脱衣服好不好啦？”

    “好，当然好啊，来吧！”沈星空想都没想，就张开双臂。

    “停，站住！”白灵这下真急了，指着女人脚下尖叫，吓得女人反而后退了一步，以为自己踩到什么不该踩的东西了。

    白灵拉着沈星空向旁边走了几步，一脸不高兴，凑到沈星空耳边小声说：“老板，你疯了？”

    “没疯啊？怎么了？”沈星空无辜地耸耸肩膀。

    “什么怎么了？你不怕得艾滋病？”白灵真想咬他两口。

    “我是医生，什么病都能治……不是，我这不是将计就计嘛，不这样，怎么能问她真相呢？”沈星空用责怪的眼光盯着白灵。

    “哦，你是为了问她这里的事？”白灵眼珠转了几圈。

    “当然了，废话嘛！”沈星空貌似清白得不能再清白，就算他和那个女人在水池里真鸳鸯戏水了，也是为了行动计划，有正当理由的。

    “嘿嘿，别，你别牺牲肉体了，我还有个办法。”白灵突然鬼笑。

    “什么办法？”

    白灵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回去，连招呼都没打，一把揪住那女人的头发，猛地将她扔进了水池里。

    “啊……”女人尖叫，心想自己今天真倒霉，居然遇到喜欢玩虐待的客人了，这价钱回头得涨。

    “喀啦！”白灵又回手从腰后掏出手枪，拉开了保险，指向水池里的女人，“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说错了，或者不说，我就一枪毙了你。”

    “唉！”沈星空见状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阴谋破产了。

    女人看着白灵手里的枪，吓得魂不附体，缩在水池里双手抱着头，两条腿胡乱扑腾水。

    “不要，不要杀我啊，我不认识你们啊！”

    “安静点，我没问你呢！”白灵目光冷得怕人，看她这个样子，没有人会怀疑她敢开枪这件事。

    女人立刻闭上嘴，身体哆哆嗦嗦，看来今天的客人不是喜欢玩虐待，而是变态杀人狂。

    “我问你，你……你……老板，还是你问吧！”白灵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问什么。

    沈星空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走过来坐在水池边，还伸手摸摸那女人的头。

    “小姐，你别怕，她虽然精神不太好，有暴力倾向，而且前两天杀过人，但是现在还是很理智的，只要你和我们合作，保证你不会有事。”沈星空这算劝呢，还是算吓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