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蹭蹭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臂，搂得他再紧一些。

    可是周琦一醒，卢侥杳也醒了。

    在那一瞬间直视着卢侥杳的眼睛，周琦突然很想脱口而出。

    ——跟我讲讲你家里吧。

    但是周琦只会悄声道歉吵醒了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摸着他的头哄他重新入睡。

    卢侥杳口头上略微表示过不满这种被当成小孩子的哄睡方式，但总会在周琦怀里重新安静下来。

    奇怪的人，奇怪的关系。我俩都是。周琦想。

    总有一天，我会告诉她的。卢侥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