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玛(7)
0C;直接插进来果然还是很难受。
喝醉酒的男子不时狠抓我奶或咬我奶头,痛得我频频发出呜咽,在我嘴内抽动的男子就会发出淫笑顶得更深。他的​肉棒‌又细又长,深顶几乎都顶到喉咙,连戳好几下就会惹我乾呕。我不喜欢他,从次卖给他就不喜欢。同样的我也讨厌总是浑身酒臭味的男性。唯一让我能够稍微沉迷的,是­肛‌门‍急速升温的快感,是壮男那根把我‍屁‌‎眼‎‍捅开的巨棒。
身体有点感觉了。我不明白是因为早上做了那幺久却没­‌高­潮‍的慾求不满,还是我其实很享受被轮姦的快感?应该是七成前者、三分后者吧。虽然我真的很讨厌其中两名男子,可是正侵犯着‎后‎庭‌的壮男却是例外。身体一想起被他操翻的那个日子,不由得炽热起来。被大​肉棒‌干到昏过去的记忆至今仍历历在目,我知道自己渴望着和他交织出更淫秽的做爱记录。
壮男越干越深,‍抽​插​幅度也不断增加,我可怜的直肠整个被他搞得天翻地覆。他推开醉男的脸,两只手紧紧掐住我的​奶­子‎,在充满咬痕的胸部上又抓又揉,说小玛的‍屁‌‎眼‎‍都被­‎干鬆了,待会大便可是会流出来喔。我在心里想,如果你要继续干就算被你干鬆也没关係。他彷彿能猜透我淫蕩的思绪,再度加快‍抽​插​速度。打从他干我的‍屁‌‎眼‎‍起,里头的括约肌就没能休息过,强烈拥塞感随着温热的​肉棒‌不断移动,就好像要把我整副身体从‍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