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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D;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但前端显然已经顶到最底,曦晨辛苦地娇喘,两
根纤细胳臂伸得笔直,吃力地勾住男兽脖子。
「北鼻……对不起……你们放过我北鼻……哼……怎样对我……都没关系…
…嗯哼……」
「放过他,怎么可能?现在才要继续阉割他呢,你好好享受吧!」
「不……嗯……啊……嗯……嗯啊……呜……」
她想彻底牺牲自己为我求情,但男兽已经开始挺动结实发亮的屁股,一下又
一下,每次紮实的顶撞,都发出「啪!啪!啪!」响亮的湿肉拍击声。
露出在外一截粗大湿红的怒茎,上面扒着耻肉进进出出。
曦晨娇弱的身体,就像一个轻盈的玩具任他摆佈。
她已经被蹂躏超过半小时,整个人抱住男兽油滑肩膀的气力都快用罄,粉红
的指甲在对方肩背留下许多抓痕。
可恨的菲力普狞笑看着快气疯的我,残酷地说:「你也休息够了,要继续割
包皮了,整条‍阴茎­的皮都剥掉,然后是剥出睾丸,嘿嘿,除非你们交出情报,否
则不会停下来。」
曦晨听见他说的话,哀喘着说:「嗯……不……你说……嗯啊……拷问我的
……啊嗯……」
「你享受你的就好!少啰嗦!」
「我……不要……北鼻……」
菲力普朝那男兽说了几句,男兽立刻加快顶撞的速度,曦晨再也说不出话,
剩下嗯嗯啊啊的激烈呻吟。
这时那个阉割我的屠夫又拿起森冷的手术刀,再度对我的‍阴茎­下刀。
我感觉自己像要休克,一块块的皮被他俐落的割延剥下,不知经过多久,我
过的每一秒,都像天长地久。
最后整条‍阴茎­就像一条台式香肠,鲜红的肌理​全‍裸露在外,上面怵目的血管
像扭曲的蚯蚓一样跳动。
那个人帮我打吗啡,可能不想我因此挂掉。
而这时的曦晨,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小­‍穴仍插着男根,正被男兽粗暴的舌
吻。
「我不会……原谅你们!」这几个字,我是用残命悲愤咬牙,一个字一个字
挤出来。
「是吗?那你想怎么样?你看你的曦晨北鼻,她已经‌被干‍到傻了,根本没有
羞耻心啊,连丈夫被阉割成这样,她都还在享受。」
「住……住嘴!」我妒火又被他燎起,尤其看到曦晨就真如他说的一样,不
止下面‎‌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