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的家务,包括洗郑阿斌的内衣裤,但就是没
有一件跟?晨有关的工作,更遑论能见她一面、说一句话。
郑阿斌跟?晨的房间,我也没能再进去过。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马超过6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休息时,她才出现在我
脑海里。
思念快将我逼疯,尤其想到她诱人可口的身体,这段时间每晚都被郑阿斌进
入...这样的日子,似乎没尽头的一成不变,直到这一天,菲力普派来的军人
来带我回去监牢做例行性考核。
所谓例行性考核,就是评估下放劳改的犯人是不是还存在危险因子。
进到监狱,我被带着穿过重重关卡,最后终于见到菲力普,那混蛋跷脚坐在
椅子上,看见我就露出令人厌恶的诡笑。
「这二个月过得很充实吧?」
我怒视他,咬牙切齿却悲愤到说不出话。
「我让你跟你的前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吃不到,至少也可以看着别人
吃她,你在一边流口水吧?」
「少废话!你们干脆判我死刑吧!」
我咽不下这口王八闷气,咬牙切齿说。
「好啊!」
没想到菲力普居然一口答应。
他朝旁边的北国军人下了个指令,那军人立刻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抢口抵住
我脑袋就扣下板机!只听「碰!」
一声轰然巨响,半边耳朵像被火舌烧过一样热辣疼痛。
接下来至少有一分钟,我的四周除了「嗡...」
之外,其他都是一片死寂。
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温温热热的感觉爬下我两边大腿,我脖子僵硬地低头
,看见被阉掉处留下的尿孔正胡乱渗尿,两条光赤的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在颤抖
,这才知道自己活着。
但那一枪不是空包弹吓唬我,因为在浓浓的火药味中,墙壁多了一个深遂的
弹孔。
看到真枪实弹留下的证明,想到差一毫我的脑浆就喷在墙上,我更控制不住
,没出息的尿水一下子喷出来。
菲力普哈哈大笑,讽刺我说:「你要是敢死,也不用活得这么窝囊。」
我根本无法反驳他,原来人面对死亡是那么可怕的事。
即使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比猪牛还没尊严,已经生不如死,但真经历过生死
一瞬间,才领悟好死不如赖活的真谛!「还想死吗?」
菲力普冷笑看着我:「只要你点头,这一次不会逗你玩了。」
那北国军人再度拿枪抵在我脑门正中央,灼热的枪口让我头皮烫到烧焦。
我根本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而且还尿出来。
「没反应就当你是不怕死啰。」
「别...杀我...呜...呜...」
我张大嘴发不出声,勉强自己终于挤出几个字,然后就不争气哭出来,全身
都在剧烈颤抖。
菲力普跟那军人对看一眼,接着两人同时轰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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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他看着为了偷生,已经完全没骨气的我:「现在叫你做什么,你还敢
耍个性吗?」
仍被枪口抵着脑袋的我,没出息的拼命摇头。
「去那边!」
菲力普指着旁边一面布帘,命令我:「把它拉开,像狗一样爬过去,不准用
走的!先在这里爬一圈给我看!」
在笑声中,我听话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