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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
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涛曾经带个银行的女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
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抽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淫‌乱‎,我想起我
们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
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
孝敬,想起女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
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轮‎­奸‍,我又拿着她的裸照和
光盘,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
稻草,不停的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
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卷公司,离开前我又细细的了
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他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女人内衣和​色‎情光
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带走,怕他电脑里还有存档,我将他的电
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卷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卷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这
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高,干干瘦瘦的,
脸色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小
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洞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停好,
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
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
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棒球棍,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
类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
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
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啾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
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
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
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
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
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铁蛋捆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