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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的时候,又只进来个​龟‌‎头‍​‌,
在逼口里面那一片特别敏感的地带摩擦来摩擦去。
左边的奶​子‌被他又咬又舔又吮,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她几乎能感觉到奶头和
乳晕都胀大了几分;右边呢,虽然只是三个手指提拉搓揉,有时拉拽得还很粗鲁
,却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好像自己在被拷问,被人夹住奶头往外拉,
把奶​子‌都拉长了,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来……「如果上刑,这么揪
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声应该会用钩子穿透奶头,或者在奶头上打上环,再勾
住环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脑洞战栗了,「那时,我应该已经给小声生了孩子,
而且孩子还没断奶。钩穿奶头的时候,他还挤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喷出来,
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弄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
,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
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样子,何弦感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
上通头顶百会穴,下到十根脚趾,与‍阴‍道里‌肉‎棒‌抽‍插​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彷
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
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
……啊啊奶头要掉了……啊——」
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
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
弟的腰,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流冲刷着何声的‌肉‎棒‌,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爽到了高​­潮‍,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满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