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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的时候还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阴毛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头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
屄的上方排成个三角。
微张的双腿也没有使­阴‎​唇‌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那,没有丝毫遮掩,而
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
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流卑
鄙。
但姗姗像块磁石吸引着我的手,教我欲罢不能。
只有片刻的犹豫,我心里就对自己说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门庆!就卑鄙而且下
流一回,难道公安局会来抓我?我快速地脱去衣服,虽然如此使我显得有些猴急
,但我想这样可以令我更坚定。
我的­阴‍茎已经用坚硬出卖了我,我爬上姗姗的身体,就算子成现在回来了我
也要把她干完才下来!姗姗也想把衣服彻底脱了但我已经压住了她。
我掰开她的­阴‎​唇‌往里面插涨得发紫的­阴‍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太湿润,顿时
有些惭愧,毕竟也管不了这幺多,就使劲往里戳。
姗姗「啊」
了一声,我忙问;「怎幺!痛吗?」
她摇摇头,对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
屄里很紧,­阴‍茎往外拔的时候­阴‎​唇‌就翻过来很多,露出鲜红的嫩肉。
姗姗一条腿垂在地下,另一条腿曲起靠着沙发背,姿势分外‍淫​荡‌。
我激动得几乎在发抖了,双手固定住她的纤纤细腰,奋力冲击。
不知道为什幺这时候姗姗反而平静了许多,显得并不那幺兴奋,还时不时地
转头看一眼旁边的桌子。
桌子上没什幺东西,只有包纸巾和她的包。
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讨厌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
玩意儿,她怕吃药发胖,常常是一切就绪要插入的时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兴致
全无。
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姗姗不说我就装煳涂,绝对不提那茬儿。
她也没提,反而是聊天一样和我说话,「在我身上爽吗?」
她问。
我没回答继续努力地冲刺。
「搞朋友的老婆过不过瘾?」
她媚笑着问。
我对她的坦然感到吃惊,好象她没有一点羞惭的意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