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
厅我早有耳闻,次来,被惊艳了一下,气派的庭院建筑,高墙耸立,马头翘角,大红灯笼神秘而高贵,我三百六十五度地转着脑袋观赏,对舅舅说,“听说这里以前是某个大户之家的府邸,后来家道中落,宅子也荒废了,没想到现在能被翻新成这样,真了不起。”
我们被带到一个独立的厢房,我坐不住,到处东看看西摸摸,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手抱古琴,同我们点头致意,然后坐到帘子后边,开始弹琴。
“舅舅,”我拉拉他的衣服,“这会不会太雅了点儿?我有点招架不住。”
他说:“你只管吃饭就好。”
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待了一会儿,总觉得怪怪的。”
他一边添茶一边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因为这里怨气太多的原因吧。”
我愣了下,“什么怨气?”
他说:“你不知道吗?以前这里死过好多人的。”
我搓搓自己的肩膀,忽然觉得阴冷阴冷地,浑身都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