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折 晦明难辨,玉骨心倾
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糊糊的道:“娘醉啦,先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了自己的发妻。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案还是做那事儿?”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溜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倒也战意昂扬。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
萧正从头到脚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
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
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
月儿!
袍袖一挥,青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
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到床上,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满满的填充了她的‍­菊­门。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仿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