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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E;肉棒上涂抹了一些。不一会儿,本来已经疲软的​‎肉棒又昂然挺立
起来。他爬过去,低头俯视着女元帅几乎被玩烂的‌阴‍部­,阴阴地笑道:"来,贫
僧再给你敷点仙药,让你欲仙欲死。"穆桂英整个人都已经丧失了神采,像一具
瘫软的尸体一般,任人摆布。
铁头僧把整个瓶子倒扣过来,瓶里所有的液体全部倒在了穆桂英的胯股之间。
浓厚的‌春​药和女元帅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变成愈发浑浊粘稠,像鼻涕似的流
过她淫穴的‍肉‎‍​缝,滚落到‍肛​­门‍上。
铁头僧伸出双指,将‌春​药在穆桂英的胯股间慢慢涂匀,不时还翻滚着双指,
让‌春​药尽可能多地沾上他的手指,再将沾满‌春​药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阴‍­道​里,让
女元帅的​阴‍­道​里也沾上一些"致命"的药物。他一边涂抹,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
道:"这么浓烈的‌春​药,丝毫没经过稀释,该让你欲罢不能吧……嘿嘿!"当和
尚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阴‍­道​时,女元帅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像是死了很久重新活
过来似的,魂魄还未完全归位:"不……不要了……不能再玩了……要坏了,要
被玩坏了……"她说话的声音是如此微弱,轻得比绣花针落地的声音还要小,更
别说带什么语气了。
可铁头僧已经听得真切,鄙夷地冷笑道:"你的烂屄早就被洪飞师徒玩坏了
吧?"说话间,和尚已经替女元帅涂抹完毕。他的手指在床毯上来回蹭了几下,
把满是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