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的跪着,有的趴着,姨夫们用
各种姿势挺着鸡​‎巴来回在各个姨妈大腿间哧熘哧熘的捅,捅一会就换另一个姨妈
,一个个都大人了,还抓着咪咪喝奶子‌‍,他们捅累了就休息,坐在地上围成一个
圈,互相比赛着看谁的小鸡鸡大,姨妈们就光着身子噘着腚趴在男人们腿间用舌
头舔雪糕一样的舔鸡​‎巴,转着圈的来,所以我从小就对女人的屄不陌生,可惜那
时看到的,基本都是肏​过一轮了,红肿外翻,有的还滴滴答答往外淌汁子,象豆
浆一样的,所以那个时候,听着姨夫们一边抠屄‍摸­‍奶‎一边夸奖对方媳妇的屄美屄
紧,我老觉得他们在说谎,黑乎乎的毛毛里露着血红血红的肉窟窿,我一点都不
觉得美啊。
后来长大了才懂得欣赏,刚润滑过的屄如雨后桃花,才是人间最美得东西。
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曾有一次跟姨夫们喝酒,说我也要参加联欢会,老爹差
点要掀桌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日恁娘,你这是想肏​恁娘咧。
我就再也没敢提,不过年轻一代的表兄妹­‍们,上行下效,也就不清不楚了。
其他人我不知道,二姨家一个表姐三个表妹,我肏​三个,最小的表妹才十几
岁,下不去手,三姨家的大表妹是去年弄上手的。
四姨家没女儿,不过,我直接弄了四姨,是跟小姨一块肏​的。
聊到这里,发现有些多了,咱们还是从头开始吧,就从王家五朵金花的青春
岁月开始吧。
*********凤凰岭下的泉岭村,是我姥姥家所在的村子,村子说大
不大,说小也不小,全村大概有4多户人家,九成以上都是孙姓,我姥爷家
因为成分问题,是地主出身,原来的村子呆不下去,整天被斗来斗去,所以全家
忍痛抛家舍业,搬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那时候是这里因为比较偏僻,联产承包
责任制的春风还没吹过来,还是人民公社生产队的形式,作为王姓外来户,在村
里基本没什么地位,分粮食计工分吃了很多哑巴亏,一直过得窝窝囊囊地。
姥姥姥爷在那件事上应该算很努力了,多年的辛苦耕耘,前前后后总共生五
了个孩子,可惜全都是闺女,一个带把的都没有,我姥爷整天闷闷不乐的,在农
村,家里没有男丁,根本抬不起头,被人家叫做绝户。
后来,过继了远方亲戚家的一个男孩,便成了我唯一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