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29)
0C;时很容易叫的,两个人一起叫床的
声音让他们爽得不行。不过他们大多数人都觉得我们俩是装出来的,后来我不得
不告诉他们,确实是被​操得很爽才叫的。老张其实是个什么官员,也可能是某个
机关的什么职员,反正他是有点什么权力的,他说的很含糊,我也没太注意。他
的这些个朋友其实也都是类似的人,我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什么「高官」,他们
很少介绍自己,有时介绍也只不过是一些「老李」「老王」之类的,连个全名都
没有。我也懒得记这些,所以这些‌​操‎我‌‍的人大部分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在我
的印象里,「官员」是很丑陋的一种嘴脸,打着官腔那种的,但这些人没有一个
是这样的,相反还比较和蔼可亲。我还以为「官员」应该是阅女无数吧,但其实
这里大部分人都不太像。‌​操‎我‌‍时也只是很传统的‌‍体­位‍,很多姿势还是我教他们的。
不过他们也不笨,没几次就能创造出新的玩法来,而且越来越把我俩当玩具
玩,很有些‌凌辱‌的味道。
他们对于我的裸奔经历都充满了好奇,而且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们俩竟然会
全身赤裸地跑到大街上。而我和小水有时在很兴奋的时候就会答应表演给也们看。
通常是他们开车,我和小水在车里脱光衣服,然后找到相对僻静的地方,我
俩下车走给他们看。当然回到车里以后他们都是‌­性​欲‍高涨,不过他们在车里活动
不开,后来他们换了个面包车,这样就可以在车里干我们了。
老张的一个朋友还因为我们而走上了摄影的道路,这家伙也姓张,为了避免
混淆这里取他的名字叫老全吧。老全并不纯粹是为了看裸体女人,他很虚心地跟
晓祥讨教,进步很快。而我的外景他是必去的,一来二去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老全的年龄并不比我爸爸小多少,但他‌​操‎我‌‍时却很勇猛,经常让我爽得一翻
一翻的。老全知道了我和晓祥的关系,并很惊讶我们对于性事的开放程度。以传
统观念来看,晓祥的绿帽子不知有多少了,而晓祥自己都不记得上过多少女人,
所以我的绿帽子也不会太少。但如果换个角度,把性事看得不那么重要的话,这
也就没什么了。据说有的地方女人是不能露出脚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