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而胡三姐恰恰相反,她的柔荑又白又嫩,手心里的肉软绵至极,不带一点一
丝的茧子——胡四姐的手心里因为常年执刀,难免会生出老茧——只比那真真正
正的花径软肉稍逊三分,倒有七分像是被膣腔包裹的感觉,底下硬朖翘然,肥硕
的​龟‌头充血通红,翕张的马眼泌出一滴津珠来。
胡三姐耐心地抚弄揉捏,瞧着那粒津珠越滚越大,摇摇欲坠,她心里生出一
丝馋意,伸出丁香小舌覆住肉菰,把那粒津珠连同​龟‌头一齐含入口中。
李尚没想到底下的情形如此恶劣,他的手上也不能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
停便覆水难收了,只能对胡三姐讨饶:「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么折腾下去我可
忍不了了。万一作出什么禽兽行径可不怨我。」
胡三姐舌尖挑过肉菰冠沟,笑道:「我们姐妹俩可都给你尝着了,还能有什
么禽兽所为哩?」
说着抚过那肉杵上的青筋,一口抿住棒身细细品起箫来。
李尚笔下白描将成,自己屋里也没备丹朱赭黄那些颜料,心里又‌欲‌‎火‌‎焚炽,
管不了许多,投了笔,下头挺动两下就要射出精来。
胡三姐早就察觉着手中的肉杵不住跳动,一把连着蛋囊一起箍住,吃吃笑道
:「这奴家可受不得哩,你的好桂儿还急着呢,奴家要是咽下去了,非和奴家拼
命不可。」
说罢闪身躲在一旁,纤指一指竹榻上的妹妹。
李尚丢开一旁的胡三姐,一把捉住胡四姐的双踝,按到在榻上,底下对着淫
津烁烁的玉蛤一噘,溅起粘稠的花蜜来。
胡四姐难抵男人的狠抽狂送,只好拿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娇腻地哼着:「
你......你慢些,我的画......我的......我的画像可画好
了?」
李尚握着两只翘软的粉乳,底下只顾抵着花心子揉弄,那团带嘴的软肉咬地
他骨头都酥了,深吸了一口气提住泄意:「白描我小心地勾好了,只是缺些颜料
色彩,等来日去城里买了,我把色彩敷填了,再找裱匠装裱起来挂在这屋里,日
日看呀夜夜看,夜夜看呀日日看。」
胡四姐咬着唇儿,粉脸娇红:「你臊不臊呢,把这画给外人瞧。」
胡四姐不知想了什么,玉蛤里颤了颤,从两人交接的缝隙里挤出一小股春水
来。
把李尚的肉根涂得油亮。
李尚瞧着那淫‎­糜‎之色,压着身子大开大合,直欲把身子揉碎进底下​美‌人的花
心子里。
李尚大创大合勇不可匹,胡四姐觉得快美滋味难当,削肩轻颤,哼哼道:「
再快些,我要......要到了......」
后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只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细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