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临事变
在客栈中那件事情。”
墨云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宇文栅就忍不住炸毛了。
“闭嘴!”宇文栅没好气地喝道。
墨云瞧她似乎有些生气了,便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乖乖地住了嘴,跟在她后面走着。
二人就维持着这般尴尬的氛围行至齐凛和沈槐二人的宫殿内。
甫一入殿,宇文栅一眼就瞧见了手挽着手,脑袋凑着脑袋,亲热地说着话的二人。
“……”宇文栅。
她就不该过来的。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在沈槐和齐凛二人婚期临近的时候,北临那便却是传来了消息。
宇文迟不知为何重病不起,现在整个北临的朝堂都划分为三派。一派是站在宇文康一边,还有一派则是站在宇文约这边,至于剩下的最后一个派系的人却是以户部尚书秦廖为首,维持中立,静观其变。
沈槐一接到消息就去寻了齐凛。
齐凛也是坦然地很,当下并不避讳地与沈槐说了,“这件事是我让秦廖去做的。”
沈槐微微瞪眼。
齐凛自顾着继续说道:“他当日既对你起了杀心,我自是不必再留着他了。”
齐凛说的,是沈槐尚且在北临的时候,宇文迟为了掌控她,而命她饮下毒酒的事情。
沈槐没有想到,那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齐凛竟然还会记得。
“宇文康我也不打算留下,至于宇文越是何下场,就要看秦廖如何处置他了,我并不会插手。”
齐凛可是至今都没有忘记,在沈槐当初折了腿以后,宇文康的那些所作所为。
他恨不得捧在心尖上疼惜的人,宇文康竟然妄图纳她为妾。
这是齐凛万万不能忍受的。
沈槐在听完齐凛的话之后,心下自是百感交集。
她是何其幸运,能得齐凛这样一人。
北临发生的事情,沈槐也没有瞒着宇文栅,全数都与她说了。
宇文栅听完以后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告诉沈槐她知道了。
正如齐凛所言,没过几日,沈槐就再次收到了来自北临的消息。
宇文康在一次外出狩猎中,因为不慎坠马,摔成重伤,下半生恐怕都只能在榻上度过了。
至于卧病在床的宇文迟,听到这个消息后,硬生生地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滚!都给我滚!”宇文康伏在榻上,费力地咳嗽着,嘴里还不住地叫骂着。
他狩猎时所骑的那匹马是他亲手驯养多年,怎会突然发狂将他甩下马背,定然是有人在里面动了手脚。
“宇、文、越!”宇文康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念道,双眸中布满了红血丝。
若说现在谁最希望他出事,那么毫无疑问就是与他争夺皇位的宇文越。他一倒台,那剩下的继承人便只有宇文越和年仅五岁的宇文和。
宇文和母妃早亡,母族式微,对于他们二人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是以,宇文康和宇文越都没有将他考虑在内,甚至于都没有大臣肯支持宇文和。
就在宇文康申请癫狂地咒骂着宇文越的时候,有下人前来通报,说是户部尚书秦廖前来探望。
“滚。”宇文康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他此刻不愿见到任何人。
那下人并没有离开,只是有些为难地看着宇文康。
“我叫你滚,你没有听到吗!”
下人正欲解释什么,却不想穿着一身白衣的齐凛步履轻缓地走了进来。
“见过殿下。”秦廖虽是按着礼节给宇文康行礼,但是那话中所隐含的语气却是让宇文康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