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不明
会适得其反,拖累沈槐和齐凛二人。
“阿槐,你们万事小心。”余瑶站在马车下,目露紧张地叮嘱道。
沈槐点了点头,同她和宇文栅等人告别,转身进了马车里面。
由于西凉事情紧急,沈槐和齐凛此行并没与带多少东西,轻车简行,日夜兼程。
直到两日后一声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齐凛一瞬就将车帘掀起,向后看去。
只见召徽穿着一身深色劲装,额上束着一条抹额,巧笑嫣然地看着他们二人的马车。
“……”齐凛。
坐在马车内的沈槐看见齐凛的身子像是僵在那里不会动弹,不由得跟着探出脑袋向后看去。
然后两个人齐齐僵住了。
“阿槐。”召徽笑着同沈槐招手。
“你怎么来了?齐寒呢?”沈槐皱眉问道。
召徽策马行至二人身旁,“易烟于我有恩,此次西凉缝遭此难,我自是要去的。”
“齐寒同意了?”沈槐下意识地朝她身后看去,但是并没有看到齐寒的影子。
“他哪能同意呢。”
“那你?”沈槐看向召徽的眼神有了几分微妙。
“将他打晕了,我就出来了。”召徽笑着答道。
齐凛紧跟着也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她。
就这样,行程中又添了一个召徽。
召徽早先年到底是四处游荡,野外生存经验丰富的人。有了她在,沈槐和齐凛二人一路上倒是避免了不少琐事。
“等过了这里,就该是西凉的王城了。”召徽勒住缰绳,神情复杂地看着那座城墙。
此时城墙上都站满了士兵,城门外也布满了来回巡查的士兵。这一切,无不昭示着此刻西凉王城局势的紧张。
沈槐和齐凛乔装打扮了一番,原来跟着他们的静远和步摇二人则是低眉顺目地站在二人身侧,一副温顺纯良的模样。
这落入那些甲士的眼中,便是一对在寻常不过的夫妇二人。
沈槐又编造了一通说辞,说是自己有重病的长辈在城中,他们几人现在赶着去见她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