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确实是内功一种存在的表现。不过，至于为龗什么出现，后来又消失了？应该还是因为和你本身体质有关，你现在刚刚练武不久，主要还是通过药浴的情况下改变你的体质，而你那天又在想着我说给你听的《洗髓经》，以致于突然激发你内部的那股气，所以，才可能出现那股气。不过，后来，那股气消失了，你想要还感受到，基本上只有等你真正练习到才有可能。不过，现在你这种情况，可以说也是练武中人的一万人才可能出现一个人的情况。”

    “师傅，我那接下来怎么修炼？”

    “还是按照你自己的修炼方法去修炼吧。反正，我练习的那些教不了你，而且，现在那些药材发挥出来的效果差不多了，再继续药浴，效果不会太大。不过，我要教你的主要是杀人之术，并不需要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

    如今，石老要教楚南的是如何成为一个出色的杀手。

    而出色的杀手并不一定是功夫最厉害的人，功夫最厉害的人同样不可能成为一个出色的杀手。

    “师傅，那你教我吧！”

    “人体穴位记得如何了？”

    “应该可以倒背如流了。”

    “那实物呢？”

    金旭东送给他那两个塑胶人体，楚南早就都摸烂了。除了可能是因为塑胶质量并不太好龗的原因，被他每晚都用来练习摸索人体穴位，自然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也就坏掉了。

    楚南把那两个塑胶的情况告诉给石老的时候，石老笑了笑说道。

    “不错。勤能补拙，你也聪明，又勤奋的情况下，会是让你进步更快。这次，你把那两个铜人拉回去，除了继续那样训练外，还要找几个沙包来练习你的拳头。”

    石老看到楚南的拳头，虽然手掌有些厚皮，但是对他来说，还是不行，拳头不硬，或者没有力气，根本打不了人，甚至打到别人身上，自己的拳头还感到疼痛。

    “师傅，我知龗道了。”

    不过，楚南最想学的还是易容术。但是，石老没有再和他提起，楚南也清楚，现在最基本还是要练习好基本功，那些易容术在石老看来，应该是很简单的事。

    和石老告别的时候，楚南并没有看到金旭东这位师兄，也不知龗道他去了哪里？

    开车回到出租房，楚南看到没有其他人注意的时候，急忙将那两具铜人往里面搬进去。

    否则，在夜色下，看不清楚，还以为楚南到底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