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我就一步步往前走就好，根本不去想我还有什选择。死就是结局，我也不会不甘心。”

    “但是我发现，我其实不甘心，不甘心己一步一步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甘心丢掉了那多情感，变得看着无辜且没必要的人去死也这平静。为了我的国家我不后悔，是如果真的不需要我了，不放过我？的主动，会让我也放过我。”

    “然后我策划了一假死……当然这是策，如果他没准备杀了我，我也不会动用。其实我极大程度上还是相信的，我甚至不觉得我有力做到他认为我会做的事情。当然，这个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段烨说这话的时候，到底还是失望难过的。

    我亲眼见过他的信任，见他明明这清楚的了解了我家发生的事情、听我这个亲历者劝了他这久，还选择相信、压那怀疑的种子。

    但是这并没有换回来一个好的结果。

    我说：“你看，还是我说对了吧。”

    段烨说：“对，感谢你的一些话……和你的死，让我重新考虑，做了这个准备。”

    “这不是挺好的嘛，”我伸个懒腰，抹了抹眼睛。

    段烨又歪歪头，有些迷茫：“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说是为己活着试一试，是除了己变得轻松一点，但是一子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要干些什了。”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段烨终于换了重点在我身上：“总算是到你了？你怎到这里的？这些人是谁？”

    “和你比起来我其实算没有故事。被我二哥找上门拦住，我要跑没跑掉，然后就一直被控制着走不开。之后，就知道你死了。我就想，你那信誓旦旦、还有力，都没成功，我又怎办呢。这个道理其实我懂，是如果不是你死，我不会停来想想。”

    于是我是那样赞他说死人的重要性。

    真的好奇妙，我这两个不听劝的人，双双因为对方的死改变了想法……最终还一起活来了。

    又是几句话间，我交待了到这里来的前因后果、外面这群是什人，我这三年前有多意外，我的二哥竟然没死……

    原先我和段烨的关系不好定义、实在也算不得亲密，没想到三年过去，却颇有点惺惺相惜之感。

    “我也是，不知道未来的方向在哪里。总是说一身轻一身轻，没了方向，空落落的。”第一次有个理解我想法的人就在一边，我放了心中的戒备，说。

    “那要不要跟我一起？我现在倒是有件事要做。”他说。

    第二十章

    “啊？你跑到郑国国都来果然是有事情。”我恍然。

    对于段烨来讲，其实我郑国不是什开心的地界。他这一生遇败局，即使是遇到，也多是敌强我弱苦战之后不敌。想三年前那样一心撤走狼狈不堪，绝对是头一次。

    段烨说：“或许你知道，齐国有质子在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