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段烨在前面给我竖了一杆旗，我现在会什样子。

    总之我现在对身边人做不这种事。

    我和三哥，都是他要护着的人。而他也清楚，现在的我不直接站过去。

    那他帮谁？这个问题我没办法，我只抛给他。

    林左新代表着他，说：“小小姐，这件事，你让我怎说？”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贪恋平静与他的陪伴，但是也许对于他来讲，三哥的那条路他会更喜欢——这是烟波诡谲中走的人，和我一起找个现世安稳，也许是难为他了。

    三哥……三哥在复仇。而不是像我，渐渐放弃了这事，开始思考我要怎活着好。他大概也是想报仇的吧？只不过只跟着我，我既然不做，他也不做了。

    怎办呢？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走，清清嗓子，准备给个台阶：“这样的。你想做什都以，怎选都随心就好。我之前就说过，不用管我，你是由的，愿意留就留，想去过己的生活也以——我现在还是这句话，你愿意的话去找三哥，也许那更值得。”

    我一直不愿面对、其实也无辩驳我的软弱。我真的不想在搞什了。我现在有喜欢的人、恰好他还喜欢我，我有朋友，有对我很好、我也充满好奇的姐姐，年前跟着我家人一起死掉的心，慢慢热起来，我找回了生活中的诸多乐趣。

    这些我不要失去。于是这次我要私。

    “我想我也许让你和三哥失望了，不知道他看见如的我会说什。”我当初多激烈的性子啊。

    怎一件事情，带着我走向了这不的两个方向。

    赵宪果然还是耐不住，第一个和我说：“小小姐，我是哪也不去，就跟着你了。”

    我的眼泪哗一就涌来了。小的时候我故作坚强从来不哭，后来是熬干了感情，如一切都回归了身体之后，我发现己后知后觉地变成水做的了。好烦心。

    赵宪说：“我应该是唯一接触过三公子——或者是三公子身边人的人，那如果要我说什，我觉得他和我印象中不一样。”

    我算了算时间，他离开昌迟的时候，三哥应该才两三岁……这看什不一样？

    赵宪皱着眉说：“这些年不是没收到过大小姐传来的信，看得来三公子是个明朗年，那当时追我的人，是真的狠手。我只是经过，甚至没有细看发生了什，就别‘错杀不放过了’。真的是死手。”

    我有点惊讶，但很快想起景玫姐的叙述。她的人当时，也是直接被杀了，但他其实也不太知道发生了什。

    宁错杀不放过——这事放在别人身上，我说一句成大事者就得背负这个、做到算我佩服。但如果这是我三哥——我打了个寒战。

    “赵宪，”郑纵开，止住他的话，“这我无权评价。”他脸上是一成不变的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