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的生命，那于我，却并非如此。”

    “我从未把你当属，你是我最忠实的朋友，最亲的亲人，以彼此命相托的那种，你从小看着我长大，我现在，遇到了一个心仪的，也想保护的人。”

    他看着璃月，笑容到不像话，像是了蜜，“他为我付良多，我都知道，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他有事，我也愿相帮。现在，在这里，我并不是一宗之主，没了我这个宗主，你便再不会被圣朝针对，隐姓埋名也好歹平安喜乐，更何况，我现在只是想请你，我最亲的亲人，成全我的这份心意，给我这个机会，去救我最的人，否则，我怕是也难苟活于世。”

    夜子曦从始至终都在微笑，不知为何，他的表情，说的话，竟是心酸到让人想落泪。

    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揉成一团，又狠狠拧了一把，酸得发疼。

    “您……您真的……上他了？”璃月睁着一双水汽涟漪的美目，有些不置信，却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慨，素来挺直的脊背都被压弯，承受不住般地跪坐在地，一时呐呐不语。

    “他值得我，不是？”夜子曦靠了回去，笑得越发灿烂，低头看着萧君逸苍白的脸，本就偏淡的眸色似乎开雾气，缱绻温柔至极。

    哪怕一开始并不情愿，甚至抱着……赎罪的心理，他不是木头，这人为他付的一切，为了靠近他所做的全努力，都被他看在眼里。

    就是座冰山，也该被那颗滚炙热的赤子之心捂化了。

    更何况他是个，从未体会过这种感情的普通人？

    他没过谁，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感觉，但胸的疼痛做不了假，这个人的喜怒确实牵扯到他的情绪，那便够了。

    这人已经劈开荆棘，穿过雾，朝他前进了九十九步，而这最后的一步，无论如何是该由他踏去的。

    “所以，求你了，我以的，我不是一个没有理心的怪物，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会心痛的人。”

    璃月愣愣看着她，两行清泪划过粉颊，徒添几分病弱之态，她似乎再也待不去了，转身跑了去，甚至连那比她生命还要重要的剑，都被扔在地上，无人关注。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