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子？”

    连歌微微抬起头，犹豫片刻轻轻颔首。

    “他知道？”

    “我瞒了所有人，唯独没有对他施法。如果在裴云眼里，我都不是我，那这份爱要来有何用？”连歌轻叹一声，将覆面的薄纱揭了来，露脸上的伤疤。

    玉沁静了片刻，目光转向他脸上的伤，问道：“你现在竟是连个小妖都打不过了？竟然弄得己这狼狈。”

    连歌闻言淡然一笑，“当初我执意离开，陛废了我百年修行。如维持这小小的障眼法，我几乎都快维持不住人形了。”

    玉沁起身，走到连歌身旁，居高临地打量片刻，悠悠抬起骨节分明，纤长优美的手，将连歌的抬起，打量起半面伤痕来。

    连歌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额头冒细汗，玉沁的双眸此刻已然幻化为金黄竖瞳，一股无形地威压如山一般压得他不上气。

    片刻后，玉沁微微启唇，绿色鳞粉中飘，犹若悬天之中的银河一般，凝聚为一道莹绿弧线，慢慢地附着在连歌的伤处。

    光点在触及肌肤的一刹那便消失无踪，连歌只觉得伤处一阵清凉，驱散了连日来的灼烧般的疼痛。

    霎时，一阵黑烟伤中的殷红血肉里飘散而，在空中缓缓消散。

    玉沁眨了眨眼，松开钳制连歌的手，双瞳恢复正常。

    “蛇毒给你祛了。剩的己想办法去吧。”

    连歌面露喜色，起身行了个大礼，缓缓道：“多谢君上。”

    “我帮你是念在你昔日是我的手，说罢，这一切是怎回事？”玉沁斜倚在桌边，随手免了他的礼。

    “裴云所言的都是真的，府里确实有一条蛇妖，不过不是那狐狸引来的，是乌禾派来的。”连歌重新回面纱，转头看向屋外，语调平缓。

    “果然是他干的。”玉沁冷哼一声。“那蛇妖什来头？”

    “我不知道，只现过两次，一次是杀了小福道长，不过周身裹挟着一团黑雾，我亦无法看穿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