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世世更是如此。

    到最后，那些微弱的光芒都消失在曾经的世间永不找回。

    这个世间，好像留有一点李寻欢楚留香等人的传言，重要的是，也有陆小凤，但是一切都太隐隐约约，不甚明了。也不再听闻有飞仙岛和他曾经历的那一切存在的痕迹。

    他一心要去京城，其实也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

    当初花家那个小清和与他赌输的一件事。

    姜晨的记忆一向不错，当他再次想到陆小凤和花满楼的时候，他也想起了这个赌约。

    故人早已远去，他却还想靠着一些线索要验证记忆中那一世的难得平和之真假。

    还在客栈的时候，公孙铃问他开这药方的人是何方神圣。

    姜晨是将这药性又升级了一番，但开这药方的却不是他，他当然也不会对公孙铃说那是他的药。

    后来公孙铃锲而不舍的太过，姜晨颇为不耐烦。

    公孙铃就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眸子，“那是在上上上辈子的记来的。”

    话语如此荒谬，语气还如此认真。

    这位一向觉脾气古怪的老大夫都无言了，长久静默，气氛莫名尴尬，公孙铃喝掉了茶水，不由心的赞美道，“想不到连公子竟是如此风趣之人。”

    毕竟是小辈，对什前世后世还抱有幻想啊……

    像他这样一只脚踏进棺材，不，准确来说是睡在棺材里一只脚踏进坟墓的老家伙，也早已没有对前世后世的幻想啦……

    作为医者，见过无数生死。倘若真有前世生，为何人还总是想着这辈子长寿无病无灾？

    何况，即使有这些玄乎的东西，不环境成长起来拥有不经历的人，他的后世，真的就还是他的生吗？

    那又岂算是一个人？

    果然还是年轻人啊……

    姜晨看了他的意思，最终不过是浅淡的一笑。“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