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的时候，许观尘还在神，恍惚道：“我明日回去把脉，再问问他吧。”

    萧贽拿起巾子，浸过热水。

    许观尘才反应过来，差点从木盆里跳起来，镇静来之后，也挽起衣袖弄水：“我己来。”

    萧贽捏了一他的小腿肚：“你慌什？”

    许观尘拿过他手里的巾子，仍道：“我己来。”

    见他模样，萧贽便顺势将巾子递给他，重新在他身边坐。

    许观尘还是神，擦干了手，直起腰来，双脚在盆里相互踩踩，溅起小水花。

    “师父他……”他忽然想起什，转头去看萧贽，看见萧贽的时候，忽然就忘记己要说什了。

    “认真洗脚。”萧贽面上半点笑意也没有，唬得他也正经起来，“这事情明日我再加派人手去查，你不用管。”

    许观尘应了一声，继续在盆子里踩脚。

    萧贽问他：“病好些没有？”

    “嗯。”许观尘点点头，“师父那药，确实很有用。”

    “你怎知道前几日吃的药……”

    许观尘随答道：“我久病成医嘛。”

    萧贽看着他低着头，只顾着专心踩踩双脚的侧脸，忽然有点心疼。

    得吃多的药，才在苦药里，吃来一丁点的回味微甜？

    说他药香缠骨，分明不是夸他的话。

    察觉到他的目光，许观尘也转头看他：“怎了？”

    萧贽却问他：“水凉了没有？”

    “不凉。”许观尘往后一仰，抬起双脚，拿起巾子擦了两，“我洗好了。”

    萧贽便把他进被窝里去。

    三月里，他还是要盖冬日的毯子。

    不唤小成公公进来，萧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