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裂、天昏地暗——暗器。”

    裴大将军与飞扬迅速分开，时转头去看那枚天上地绝无仅有的暗器。

    裴将军一拂衣袖，将小石子扫落在地，转头去看许观尘。

    许观尘朝飞扬招了招手：“飞扬，来的时候怎你说的？”

    飞扬知理亏，瘪了瘪嘴，闷闷道：“没有允许，不许手。”

    许观尘拍拍他的脑袋，再向裴大将军作揖：“裴将军，多有得罪。”

    “无妨。”裴将军一摆手，却转眼看向飞扬，调笑道，“羊？功夫挺差。”

    飞扬一听这话就要蹦起来，许观尘死死按住躁动的“羊”，笑着朝裴将军解释道：“他是武痴。”

    裴将军再喊了两声“羊”，朝他抱了抱拳，跨上马就走。

    飞扬一脸不甘，许观尘再揉揉他的脑袋，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朝他挑了挑眉。

    天上地、天崩地裂、天昏地暗——暗器。

    飞扬接过小石子，恨恨地朝裴将军的背影丢，小石子打在便衣软甲上，轻轻一声响。

    赖只赖他笑话了飞扬的名字，还嘲笑了他向来豪的武功。

    许观尘再捡了两块小石头给他，低声教他：“砸马屁股。”

    待裴将军的马匹躁动地晃悠着步子拐过了长街，许观尘带着飞扬往另一边走了。

    许观尘问他：“怎跟来了？”

    飞扬小孩子心性，才发生过的事情很快就忘了，笑着答道：“走来的。”

    许观尘换了句话问他：“不是让他看着你了？”

    “他……”飞扬道，“功夫挺差。”

    这是方才裴将军说他的话，他现学现用了。

    许观尘扶额：“好嘛。”

    又走了一阵，飞扬问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