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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叔宝的错。”
乐霖赶紧站起身来,脸上臊了起来,她感受到父亲责备的眼神,以及其他世家老爷看热闹的神色。
这滋味像是看猴戏,而她就是那个敲锣逗笑的猴。
“小女虽是懂些医术,但卫公子深夜如此做派,怕是委实不对。但……”乐广瞥了一眼乐霖那羞红脸的模样,又瞥了一眼卫玠挂土的发丝和污了一角的长袍,再看向地上那打碎的茶杯,终是不忍责备,“驸马爷,这王家还是准备一些贴身医者给叔宝的好,你说,对吗?”
王济皱着眉,看向卫玠,又看向乐霖。
此时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王济的身上,很期待他是批评还是维护。
☆、第十章:到底谁是麻雀谁是螳螂
王济然感到周围的视线,他把玩着手里的玉制驴头, 望着对面的卫玠, 此时卫玠咳嗽了起来,因着咳嗽的力度,他控制不住身形, 终是前倾, 袖的一张画纸飘落。
贾谧的眼睛亮了起来, 斜眼小厮, 小厮快步捡起地上的画纸。
卫玠皱起眉刚想伸手夺回,只听王济不满的说道:“叔宝。”
卫玠望着王济,无力的垂右手,咳嗽的力度更是大了几分,也不知是胸闷咳嗽导致,还是羞得,脸颊已经通红。
乐霖心突察不好,这贾谧要是看见这画中人便是她, 该如何解说?
原是这卫玠以这幅画为根基, 将她设计了进去吗?
只是这幅画到底有哪般妙处,非要此时此刻露?
疑惑间, 只听贾谧扑哧一笑,满是揶揄的说道:“叔宝到底是年郎,如已入初秋,怎的这般惦念春意?啊?”
贾谧和裴頠对视一笑,王戎和王衍闷笑一声, 而陆机兄弟则是情的望着卫玠。
匆忙赶来的王聿、裴宪、裴礼三兄弟则是焦急的看着卫玠。
卫玠一听这话,耳朵的红晕更深了一层,就连脖子都染上了红色,他低头,咬了咬唇瓣,一副被人捉个现行,很是羞赧的模样。
“早些,我就听小厮说你晌午的时候便与这乐家女郎相伴而走,这一路有说有笑,倒也合了你年郎的血气。只是叔宝,乐家女郎终究未阁,你这般当真好吗?”贾谧嘴角勾起笑容,话锋一转,“只怕你再有心,这乐大人若是不如意,你怕是付诸流水,到头一场空了。”
贾谧头歪过去,眼睛盯向王济,却对着乐广缓缓说道:“乐大人,不知长渊所言对否?”
乐广被贾谧这句“对否”刺激了神经,他天倒了哪般霉运,女处所除了歹事,而当又抓了一个私幽会的现行。这让他如何说?怎的说?
因着不满,乐广看着卫玠的眼神到染上了几分恼意,“叔宝,老夫不知,夜特地邀来小女除却诊疗,怎还有此丹青?”
问题抛还卫玠,他为难的瞥了一眼乐霖,乐霖感觉己都要被对面这些世家长辈盯花来了,这卫玠对她如此情意绵绵的眼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