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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如此,子道,孤等你的消息。”
月十九日,申时三刻,齐王府内,司马冏听完小厮的回报,猛地丢手里的长剑,怒气翻涌,手紧紧地攥拳,“陈淮……伏胤……到底是哪只蝼蚁如此的糟践我司马王族!又是谁,在这背后筹划?给孤去查,查此人,孤定要挫骨扬灰!”
司马冏收紧,越发冷峻的面容,在月光,一如修罗。
待到小厮离开,司马冏冷着脸心想到:直管洛阳军防的一个是司马允,一个就是他司马冏。既然司马允有了如此横祸,一个是否就是他了?看来,唯有找到底是谁策划了夜之事,方够抽丝剥茧,找机会,保存实力,伺机而动。故而,这寻找背后策划者是当务之急,也是重中之重。
司马冏的眼神又是狠厉了几分,他绝不是一个司马允,绝无!
月十九日,酉时初刻,常山王府内,司马乂一身是汗的从兵器库走来,刚想去洗个热水澡,却发现小吏低着头,轻声啜泣。
“发生何事,竟是如此哭泣?”司马乂皱起眉,打量着小吏,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王爷……淮南王和两位公子殁于赵王府了。被那司马督护一刀给捅了。”小吏擦擦泪水,红肿的眼睛望着司马乂。
司马乂错愕的倒退几步,硬是靠在门板上才阻止己滑身来,不置信的望着小吏,“你胡说!孤的六哥到底是王族,怎有人敢如此?又有何人敢如此?”
“王爷,这吴王因着淮南王之事已经狱了。”小吏说着泪水又涌来。
这吴王司马晏字平度,晋武帝司马炎第二十三子,司马允母兄弟。
“平度!”司马乂愣住,手紧紧的握住,眼睛越来越红,“孤那六哥的尸体收殓了?”
“无人敢收殓,如那孙秀正在带兵处巡查淮南王的亲随。”小吏刚说完,却见到司马乂抬脚就要朝着府外走去。
“王爷,您此时不去,更不为淮南王收殓尸体!数年前,您因着楚王之事而无辜遭祸,如怕是又要横遭祸端,您得为己多多考量啊。”小吏拦住司马乂的去路,连忙跪,频繁磕头。
司马乂望着小吏这般模样,手紧紧的攥了起来,他的哥哥司马玮曾经被人挑拨,错杀卫瓘和叔叔司马亮,如他的另外一个哥哥又被人挑衅,寻仇不成,反被蝼蚁糟践。
他真心相待之人,屡遭横祸,而他除了被一贬再贬,毫无办法。
司马乂低头看着己那空无一物的手心,眼眸缓缓发生了变化,是他的无,是他任人践踏的软弱和弱小,才让他在乎的一切都付诸东流,让他眼睁睁看着亲人被屠戮而束手无策!
这一切,都是他司马乂实力太弱所致。而他,如该幡然醒悟了。
“王爷,求求您,不要去,不去啊……”小吏还在频繁磕头。
司马乂闭了闭眼,转过身,脸上露了嗜杀的阴狠,“罢了,去又如何?终是无为力而已。孤终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