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他竟是、竟是在
职员们一脸痛苦。
您说得对!啊?
他竟是在直播刮腿毛啊!!!
职员们激动捂嘴。
哦哦哦!您说的太对了!
肃穆中,有人终于憋不住。
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
噗
见贺久的视线瞬间移过去。
旁边的人急忙用手肘蹭蹭发笑者。
发笑者也很努力地抿起唇,却反而更加憋不住。
伸手捂嘴,埋下头咯咯咯地笑了。
不少人被她传染,表情也开始变得异常微妙。
他们努力抑制嘴角上扬,却还是功亏一篑,垂下脑袋扑哧笑了出来。
三天来。
所有会议都是这样。
贺久看着憋笑憋得很辛苦的员工。
声音冷冷。
行了,散会吧。
他不再想理会这群只会说您说得对的职员们。
当即转身回了办公室。
刚一坐下。
就看到了桌上笔筒里的棒棒糖。
那花里胡哨的包装纸。
在一堆名贵钢笔间,显得格外醒目。
是回来那天。
小A给的棒棒糖。
第14章
贺久望着笔筒里的棒棒糖。
暗暗叹了口气。
他刚要翻开文件,就听笃笃两下叩门声。
不等他回应,席衍就已拎着个便当盒走了进来。
席衍笑得一脸讨好。
却又毫无歉意,看着特别欠揍。
贺大少爷,我来赔罪了。
贺久上下扫视他一遍。
您这叫来赔罪啊?
我不过就是想看你受受苦,况且这不是没耽误你什么吗?
席衍毫不客气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来。
自然得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样。
不过你这口癖还能不能改过来啊?找过医生了吗?
嗯。
医生怎么说?
贺久看他一眼。
沉默着摇了摇头。
不清楚。
这三天里,他找了不少医生。
他们全都对此束手无策,说是没有见过这种病症。
因为找不到别的解决办法,贺久只能先死记硬背一些日常用语。
虽然有些磕磕巴巴,但只要不多说,并且提前在脑内打好草稿,还是勉强可以装成正常人的。
医生们虽然治不了。
但多少还是猜测了原因。
以目前最靠谱的结论来看,他应该是大脑受损,且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相声的语法如同催眠般替换了他原有的语言逻辑。
说出这个可能性的医生,认为他不必刻意去治疗。
因为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症状就会自然而然减轻。
就像外语和中文的语法不同,假如我们现在观看了一部外国电影,那么短期内,我们说话就很可能会出现失误,譬如语序倒装,语法错误,说话翻译腔等等问题,可一旦到达一定时间,记忆渐渐不那么强烈后,我们说话就会回到原本的状态。
按照他这理论,只要时间足够久。
贺久潜意识中对相声的记忆越淡,他就越可能康复。
继续这个话题也没什么意义。
席衍将便当盒打开,满满当当地摊在茶几上,扭头冲贺久开心招手。
看看,这是我亲自给你做的爱心便当,好看吧?赶紧过来吃!
贺久放下文件。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