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立马被沈骄捂住口鼻,摁入水中。
4.
不知过了多久,宋翡从池塘冒出头,双手扒着石台,咳得像个肺痨病患。
此时的沈骄哪里还是平日里的悠闲模样,他手忙脚乱地替宋翡顺背,眉心拧成一团,焦急地问:“你有没有事?”
她都呛得说不出话来了,能没事吗!若非惊吓过度腿肚子发软,她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把沈公子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宋翡颇有怨念地侧目,视线不慎撞上他的胸膛,那湿透的衣衫细致地描绘着他的肌肉线条,流畅地由胸到小腹,缓缓地没入水中。
哇,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宋翡顿时觉得喉咙有点干燥,于是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你怎么了?着凉了?”沈骄关切地注视着宋翡绯红的脸颊,浑然不知她的脑袋里滚动着怎样精彩的旖旎画面?‍?‍?‍?‍?‍?‍?‍?‍?‍?‍?‍?‍?‍?‍???‍?‍?‍?‍?‍?‍?‍?‍?‍?‍?‍?‍?‍?‍???‍?‍?‍?‍?‍?‍?‍?‍?‍?‍?‍?‍?‍?‍?。
“啊?”宋翡晕乎乎地抬起小脸,瞧着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颌弧线滑落。
不明真相的沈骄轻轻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手掌如暖玉一般贴上去,疑惑道:“不对呀,发热也不至于这么快。”
明月皎皎风拂面,心如擂鼓的宋翡在夜风中瑟瑟发抖,最后冲沈公子打了个喷嚏。
深秋夜凉,宋翡果真发烧了。
她搞不懂,为何她堂堂练家子在池塘泡一下就受寒发热,而这个一推就倒的弱鸡不仅活蹦乱跳的,还精力旺盛地照顾了她一整夜,不愧是吃高级货长大的富家公子,体质就是不一样。
然而,宋翡发自内心地羞愧,远远超过了对沈骄主动照顾病患的惊奇。只因在她烧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梦境里四处游荡着沈美男的精壮肉体,以致美男喂她喝药时,她都不敢正眼看人家。
但羞愧归羞愧,她一觉醒来时,还是很期待地看到为她忙碌、为她忧心的沈骄,奈何他早已不见踪影。后来,根据厨房姐妹的线报,他居然替她干活去了。
宋翡一听,一个鲤鱼打挺蹿出棉被。且不说让一个侍郎的亲侄子替活过意不去,就是再劈烂总管新买的柴墩子,她也担待不起啊。
待宋翡连滚带爬地赶到厨房外,劈柴声却有节奏地钻入她的耳朵。她大吃一惊,暗道莫非老天开眼,让沈骄一夜之间掌握了劈柴的技艺?
不,事实是残酷的。
此时在劈柴的并非是沈公子,而是一个身材壮实且面露娇羞的姑娘。至于沈骄本人,他正在一群妹子的簇拥下,披着一张老实人的假面具,兢兢业业地……做糖人。
只见沈骄笑得人畜无害,桃花眼角勾起一丝魅惑,对劈柴妹温声道:“青妹妹要蝴蝶对吗?来,沈某这就给你做一个化蝶双飞。”语毕,周围逸出一道道压抑过的嘤嘤声。
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宋翡,深刻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