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长安
你抠脚呀,公平。”
慕长情拍开她的手,给她洗了头,又为她解开罗衫,抱着她跃进水中,从头到尾给她洗了个遍。
“这是我让和玮去渭山买的,洗后再擦上这种香露,止汗生香,可管三日清凉。还有疏影裙,清凉透汗,我给你置办了两身。”慕长情托着她的纤腰,掌心滑过她的背,落在她的腰上。
渭山紫箩庄?那里的庄主生性古怪,若想买他的东西,那得付出别人想不到的代价才成!他给了对方什么?
云长安猫儿一般蜷在他的怀里,小声哼哼:“你对我真好。”
“当然要好,你是我的长安。”慕长情往她鼻尖上轻吻了一下,哑声道。
“不再娶几个吗?断了香火如何是好?”云长安问道。
“谁说会断了香火?就算长安不为我生儿育女,也是我唯一的长安,容不下其他人。”
岸上,并州王带着几个女儿站在和玮身后,河中的动静清晰地传至众人耳中,先前那名小郡主脸羞得通红,埋着头不敢出声。
“我们王爷与王妃一路并肩征战,情比金坚,彼此视对方为生命,所以郡王还是打消了嫁女的念头吧。”和玮转过身,严肃地说道。
“是、是……”并州王连连点头。
河中围着的黑布撤去,慕长情揽着云长安的腰,踩着浮萍水草上岸了。云长安换了一身淡青色的丝裙,乌发还湿着,用淡青的纱绸系在脑后,走动中,水珠滴落,清凉的淡香弥散。
“听说郡王的宴席特别好吃呢,我们走吧。”云长安笑吟吟地看了一眼并州王,轻展双臂,让慕长情把她抱上狮背。
“她的腿……”小郡主惊讶地看着云长安?‍?‍?‍?‍?‍?‍?‍?‍?‍?‍?‍?‍?‍?‍???‍?‍?‍?‍?‍?‍?‍?‍?‍?‍?‍?‍?‍?‍???‍?‍?‍?‍?‍?‍?‍?‍?‍?‍?‍?‍?‍?‍?。
“好了。”云长安笑着朝她点头。待慕长情上了狮背,云长安轻拍白狮的脑袋,白狮威风凛凛地咆哮一声,撒开四爪狂奔向前。
风里传来云长安清脆的笑声:“并州王,你们若来晚了,酒席可要被我们吃光了……”